湖面平静,只有微风吹来的丝丝细风,荡起了细小的波纹,似乎在向人诉说着幽怨。
点燃一根烟,只感觉人生第一次的挫败。
纵使自己是权力滔天,那又如何?这一切,似乎不是他如今想要的。
从回国那一刻起,他就想着找到那个救自己的人,如果那个人没有找到,他就会一直的找下去,那是他心里的希望,是道光亮。
如今,找到了,也将人收入了囊中,为什么却感觉,怕失去?
心钝痛,总感觉有个结在心里过不去。
父母遭遇了无妄之灾,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他,他很孤独,异常的孤独,他渴望被爱,渴望被人关注,然而,此刻,心尖上的东西,被人窥探,他却无力将那个人逮住,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就要这么被人抢走么,不。坚决不。
薄良辰的东西,只能是自己舍弃,任何人休想从他的手里,将她抢走。
关上车窗,他发动车子,准备离开。
调转车头,车子飞速的驶向马路中央。
恍惚中,一辆装满沙的大卡车向他撞来,他想避开,已经来不及。
大卡车整个的向他的车头压来。
车身的左侧已经被卡车的轱辘撞上。
车子是经过特别的处理。
眼看着大卡车整个的压过车身,大卡车司机想死的心都有了。
卡车撞在了山体的一侧,才停住。
大卡车的车头已经完全的变形。
安全气囊弹开。
卡车司机昏迷了许久,慢慢醒了过来。哆嗦着从破碎的窗玻璃里爬了下来。
趴在地上,爬着向那辆红色的法拉利爬去。
车子已经被完全的压扁。
卡车司机爬起来,看向法拉利的车头,希望能看到里面是否有人。
没有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也没有看到任何的衣物在里面。
看着自己的卡车撞在了山体上,车头已经完全的瘪了下去,自己侥幸的逃脱了一死。
法拉利里面的人呢,人呢,不会真的压扁了吧,为什么没有血,血呢,血呢。
卡车司机欲哭无泪,看着车屁股上的油箱开始向外漏油,也不敢停留。
颤抖着双手,依旧是趴在地上,向远一些的地方爬去,爬到了海边儿,他才敢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深深地斜坡里,薄良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身下的石子咯的他浑身疼,他坐起身,动了动胳膊,还好,胳膊还在,只是,自己的左脚,传来钻心的疼。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握着脚踝处,一抹,骨折了。
“妈的。”心里暗骂一句,向海边爬了爬,躲开那悬在半空的卡车尾部。
掏出身上的手机,拨了景平安的电话。
“平安,来接我,脚受伤了。”挂了电话,将位置发了出去。
几分钟后,景佳人尾随景平安来到了车祸现场。
望着那大卡车的屁股悬在坡道的半空,法拉利的整个车身被压平。
两兄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挎着药箱,两人小心翼翼的从下坡的地方绕过危险的地段,找到了正在湖边休息的薄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