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车祸是不是景佳怡弄出来的?”景佳人后知后觉。
刚才要不是因为柳眉的出现。她必定会注意到景佳怡的伤从何而来,当时的情况,让她忘记了质问车祸的根源,原来,是自己的妹妹。
景佳怡爱欧阳致远她知道,但是,以命来抵,怕是未必那么简单,事情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静静,暂时不要将事情闹大,我怕她不会善罢甘休的。”景佳人快速的在脑海里分析了一下,诸多疑点她还要去证实,在没有弄清景佳怡的真实目的之前,她万不能再将欧阳兄妹牵连进去,为今之计,只能等。
“嗯!”欧阳宁静也是很不安,总感觉事情远不像警察说的那般简单。
如果爱,可以大胆的表达,为什么一定要将人弄死或弄伤,都不是一个好的解决方案。
“伯父那里,我去说,我先进去看看情况。”景佳人安慰欧阳宁静。
从护士那里要来一个冰袋,让欧阳宁静坐在走廊的长凳上,用冰袋敷着受伤的右脸。
“忍着,会有些冰。”景佳人站在一边,帮好友拿着冰块儿。
“嗯,也不知道能瞒多久,真怕爸妈知道了受不了。”欧阳宁静红着眼睛,担心的说着。
“瞒不住的。”景佳人还未答话,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身体一僵,站在那里不敢动。
欧阳宁静惊得从凳子上站起来。
景佳人手里的冰袋掉在了凳子上,碎成了几块儿。
景佳人讪讪的转过身。
“教授。”景佳人糯糯的叫了声,低下头,双手交错着,不知如何是好。
“哼,瞧你们干的好事。”欧阳世勋心里着急,不由得一声闷哼。
欧阳世勋已经60岁了,京都医科大临床医学院教授,退休后返聘,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然,此刻,他看起来,异常憔悴。
“爸,妈。”欧阳宁静惊得站在那里,有些神不守舍。
“静静,你说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也不给我们说一声儿,你哥哥要是有个好歹,你让我们怎么办啊?”秦爱梅,欧阳宁静的母亲红了双眼,将手拍在女儿的肩头,看似是打,却充满温情。
秦爱梅,58岁,国画协会的副主席,体态丰盈,脊背挺得笔直,穿着休闲的白色呢褂子,里面搭配针织衫长裙,卷发,眉目清秀,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满是担忧。肩上的围巾松松的围在肩上,快要掉了下来。
“妈,我怕你们担心,就没告诉你们,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欧阳宁静错愕,明明她都给朋友们打了电话,瞒着父母的。
“别管我们怎么知道的?你哥怎么样?醒了么?”秦爱梅担心儿子,怒嗔女儿。
“致远呢?伤的重么?医生怎么说?”欧阳世勋着急,拉着景佳人问。
“教授,别急,致远哥已经脱离了危险,现在在病房里休息,还没醒来,别担心,只是头部轻伤,无大碍。”景佳人避重就轻,安慰着老人。
“什么?头部受伤,不会留后遗症吧?”欧阳教授担忧。
车祸猛于虎,谁人不知道那个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