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苒落看着忍足近似落荒而逃的背影,纳闷的皱了皱眉,搞得她好像要吃人一样,不爽,很不爽。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扒这碟里的小菜,讨厌的西芹。心里却是很疑惑,忍足是这个前身的什么人?既然厌恶她还来看她,还给她跑腿这不是很奇怪吗?要不是有点关系的,估计他连看都懒得来看她。不得不说,陆苒落真是想对了,本来忍足也不愿来的,奈何说不过自家老爸,自己也是个有良好教育的,所以才不得已来的。难道是他的妹妹?刚刚他是喊她羽衣吧,忍足羽衣?只是长的不像啊,哪有哥哥头发是蓝的,妹妹是银的?不过好像有这个可能哦,哥哥跟爸爸是蓝色,妹妹跟妈妈是银色。不能否认啊,只是,眼睛呢?也是接妈妈的?是不是未婚妻呢,一般小说里不都是写女主穿到男主的未婚妻身上?是未婚妻呢,还是未婚妻呢?看着他的态度好像不是哦,难道是表妹,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啊,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幸村跟队友告别回去之后,便看到忍足从一间病房走了出来,迎了上去“忍足君”。
忍足走出病房时,还在想着陆苒落刚才那句诚恳的道谢,不明白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有礼貌了,还在想着是不是她的新手段,就听到有人在叫他,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穿着一身病服的幸村,眼里划过一抹宅异,但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声“幸村君”。
“忍足君是来探病的么”幸村指了指忍足身后的病房。
忍足看着幸村指的那到门,神色复杂的回了一句“啊,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他来说像羽衣夜弥这种女人确实无关紧要。接着又看向幸村“幸村君。这是?”。
幸村看着忍足在看向那扇门时露出的厌恶与疑惑,不禁感到疑惑,但是听着忍足的那句无关紧要时有些了然,却更多的是疑惑,这种事也没少发生在他身上和他的队友身上。所以他理解忍足的厌恶与那句“无关紧要”,只是明明是厌恶为什么还来看她?看到忍足把话题移到自己身上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冰帝的天才。
幸村看着身上的病服,无奈一笑“嗯,有点问题,但无大碍”。
忍足耸耸肩,“是吗,那就好,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
幸村淡淡一笑,“嗯,那就不打扰忍足君了”
忍足颌首,转身向出口走去,他还没忘了要买吃的给陆苒落呢。
幸村目送忍足,直到看不到忍足后,向自己病房走去。却在经过刚刚忍足出来的病房的时候望了一眼,因着忍足出来的时候没把门关好,开了大半。一眼望过去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陆苒落,因着陆苒落趴的桌子是对着门口的,故而幸村就看到了陆苒落的容颜,陆苒落是趴在桌子上的,一头银丝顺着落下来,淡紫色的双眸微眯起,让幸村感到有趣的是那张绝色的小脸上的丰富的表情,时而疑惑,时而郁闷,时而肯定,时而纠结,反反复复,让幸村看着就不受控制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