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年关,所有的科室都开始繁忙起来。这种节奏比往常是翻倍升高的,几乎一整天下来,连吃饭的时间都需要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挤出来。
这种平静又忙碌的生活就像是暴风雨的前夕,宁静得透着一股不安。
事情发生在除夕夜的前一天。
念想的右眼皮跳了一早上,她跟徐润清一起去吃饭的时候还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总觉得今天不倒霉一下对不起我跳了一上午的眼皮啊。”
徐润清不置可否:“昨晚几点睡的?”
“啊?”念想咬着筷子,努力地回想了一下,陪老念同志下飞行棋……嗯,飞行棋,下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洗完澡再到床上躺平已经是十二点的事了。
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不需要她再回答了……
下午的时候,徐润清抽不开身,念想领几个龋齿患者去隔壁的诊室独立治疗。冯简忙了一天了,现在才有空喝口水,见念想正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过去帮忙:“找什么?这里我比较熟,我给你拿。”
“要根管挫……”
“这里好像有一副,我来拿给你。”冯简找到器械递给她,正要跟她交代些什么,听见护士长在叫她,只来得及应声,赶紧就出去了。
郑蓉蓉和她母亲就是在这个病人治疗结束时直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