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刘海坐在大门口,口里含着一根烟。
他也学着别人的样子,猛地吸了一口,好像是呛着了,随后一番猛烈地咳嗽。
眼中,湿漉漉的,可是那两汪泪水,像是固执着什么,久久不落。
刘海抬着头,忍者,泪水又渐渐地流回了眼睛。
他,也想变得坚强些,守护自己的家里人,可是,有得必有失,该怎么选择。
太阳渐渐落下山,一瞬间,山的一边就暗了下来,一明一暗。
“哎呦,今天腰弯的多了,又疼起来了。”刘全一只手叉着腰,有气无力的说着。
“哎,咋又疼起了,来来来,俺过那头把木锤子找过来,给你捶捶。”琴和说着,走到另一间房子里头,翻着木锤子。
腰疼其实是家常便饭,早些在老家打水井的时候就有了这毛病,一下雨,要不就是腰弯的久了,就疼得很。
不是说没有到医院看过,这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的,肯定是治不过去的,只能受着。
人家也就是拿个锤子,按会儿摩,吃药是不行的。
还记得有一次疼的严重了,人家用了针灸,那么粗的针头,扎的后背青紫青紫的,走在路上,还没到家呢,疼的不行,刺骨的疼,钻心的疼。
为此,琴和跟人家学了几次按摩,差不多能搞清楚位置。
按摩还要的就是力气,早些年,琴和也干过不少活,力气还是蛮大的。
刘全趴在炕上,背上的疼痛一下一下袭来,咬着牙坚持着,锤了一会儿,比之前强了些,没那么疼了,看了明天要对付些,疼起来还是蛮难受的。
就这样,拖着疲倦的身子,干了几天的活儿,好不容易才把墙垒完。
这也是值得高兴地一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