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太多了,林羽没找你。他走了,我看到他接到个电话就离开了,很匆忙的样子。”江九思也觉得奇怪。
宋拟酒从一开始就觉得不对劲,这会终于觉出味道来了:“江九思啊,你没事吧?”
“干嘛?”
“你今天居然直呼林羽的名字,以前不都是亲切地喊前辈么?”宋拟酒习惯了江九思的小白兔形象。
“反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在你面前装有意思么?”江九思习惯用自己原有的样子面对宋拟酒。
宋拟酒头疼,大半天了,也没说到底要干嘛,江九思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环顾四周,也没个椅子能做的。宋拟酒腿酸,看地上好像不脏的样子,直接坐了下去。
江九思嫌弃地看着地面,犹豫再三,掏出了块白色的手帕铺在宋拟酒旁边,才坐了下去。
“兄dei你还挺精致么。唉,你这是打算和我促膝长谈呢?”宋拟酒拍拍膝盖。
江九思嗤之以鼻,但膝盖却小幅度地向宋拟酒靠近,这大概就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吧。
“促膝长谈?你想得美,我可没这么闲。我就是提醒你一下,走廊里有记者,你小心点。”江九思还是不打算把自己已经将记者打发掉这件事告诉宋拟酒。
宋拟酒听到记者腾一下站了起来,跑到门口,也不把门全开,趴着使劲透过门缝找疑似记者的可疑人物。
宋拟酒缩着脖子,驮着背裹在宽大的外套里像极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