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他嘴里塞巴豆时,三哥还没反应过来,估计是被我拽头发拽疼了,正好‘啊’地叫了一声,嘴一张,整包巴豆粉全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巴豆粉刚塞进去,就听媪在我背后又叹着气说:“哎呀小马呀,你怎么这么冲动呢,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呀!我是说,拉不出屎来就得用用这玩意儿,必要的时候稍微添一点儿,至少能拉上三天……好家伙,你把一包都给他吃了,不窜死的话至少也得窜上三四个月啊……”
“哎,管不了你们多了!”
我摆了摆手,倒是不以为然,可三哥听完这话直接就‘飚’了,瞪着眼就又骂起了骂来……
我们可没空理他,反正泻药也灌完了,转身就想继续到夜店的走廊里埋伏去,谁知道趁着我们转身的功夫,三哥突然来了一招‘剪刀脚’,就夹住了媪的后蹄子。
把媪往后面一拽,刚倒在地上没等爬起来呢,就见被五花大绑的三哥猛地一个翻身,嘴一噘就往媪嘴上亲……
“你个王八蛋,你也来点儿吧!”
媪都没等反应过来,就让三哥狠狠一下给亲上了,亲完之后媪爬起来就伸着舌头干呕,一边干呕一边也骂了起来:“老三你个王八蛋!亲我就亲我,你还伸舌头干啥?”
“废话,我粘了一嘴的巴豆粉,不拿舌头搅合搅合咋送到你嘴里去?”
“呕……你个王八蛋……无耻……老子这是初吻啊……”
媪吐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脸一红,哽咽着就往夜场里跑,我们赶紧追进去安慰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三哥倒是报仇了,躺在地上哈哈大笑,美得直打滚儿……
不过这爽朗的笑声大概只持续了十来分钟,三哥就顶不住了,显然是药劲儿上来了。
我们躲在走廊里偷听动静时,就听见大街上时不时传来一阵‘噗嗤噗嗤’地巨响,以及三哥的呻吟惨叫声,不用问也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恶心得我们都不敢看了,生怕把自己也恶心到……
而这响声大概持续了三五分钟吧,恶心的响声之中,又逐渐传出了另外一个声音来——
“啪……啪……啪……”
听到这清脆的响声,我不禁一惊,赶紧朝着身旁的白龙、媪等人使了个眼色,小声说道:“肯定是玄女来了!都先别动,免得又打草惊蛇!”
我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看,好家伙,就见外面那黑乎乎的柏油马路上,就跟被扑了一层‘金子’似的,又像是地面上洒了一桶黄油漆,到处都是黄橙橙的一大片……
一丝没gua的三哥此时此刻正蹲在地上呻吟,因为上半身被绳子绑着完全没法动弹,因此后背只能挺得笔直的,蹲都没办法完全蹲下去,只能半蹲着,那姿势及其怪异……
而顺着三哥身体中后偏下部,金色的瀑布‘哗啦啦’一泻千里,好一个‘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黄河落九天’,吓得我都不敢正眼看了……
而朝着三哥前方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是玄女来了。
就见玄女正乖巧地立在三哥的面前,嘴角带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时不时抬手一挥,给三哥一个响亮的大耳光子,三哥一边挨打一边哭了,可是想叫却都叫不出来了,估计是拉得虚脱了……
这时媪在一边问我说:“小马,这回怎么办?”
“别着急,等玄女完全放下戒心……”
我说话的功夫,立在原地的玄女突然两腿一弯,竟然蹲在了三哥面前,抬手间又给了三哥三四个大耳光……
三哥哽咽着说:“姐呀,你就饶了我吧,你说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老欺负我干啥呀……”
其实我也在好奇,说来也奇怪,为什么玄女不跟别人过不去,偏偏老盯着三哥不放呢?这哪儿说理去?
这时候,就听三哥又哽咽着抱怨了起来——
“小马呀,你们快出来吧……救,救命呀……”
白龙也在一旁问道:“小马,动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