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神经病?”我不由得骂道。
“肖飞,这人恐怕是来者不善。”李一成老爷子看着我叹口气说道:“这种律师我打过交道,一旦扑上来就像是野狗一样和你胡搅蛮缠纠缠不清。一般来说我们都管这种人叫做讼棍,诉讼的恶棍!你那个同学居然找来了这种人,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
我根本不在乎:“就那么一个小口子,我受过的比那严重的伤搞不好有好几百次了!就这样还要被诉讼赔钱那我早就成千万富富翁了!根本不用理会!这种人就是讹诈而已。老爷子,我们还是继续来说明朝的事情好了。”
李一成皱着眉头看着我,叹了口气没再这件事,而是继续我们上午的话题了。
把玻璃渣子打扫好了,但是因为窗子被毁掉了所以也没办法再安装,我就只好先把要要安装时候的安装孔什么的打好,然后给专门为缶山装修定做门窗的另外一个公司打个电话叫他们再做一些放在公司里,我明天再带来。
只用了两个小时就完事,下午我也没别的事情可干了。
“肖飞,我腿脚不便,既然你没事了,那么可不可以帮我一下:带着我到这房子的房前院后走一走,看看我以前熟悉的一些东西啊?”
我点点头:“没问题!”
直接抱着老爷子下楼,然后把他的轮椅放在地上:“您打算去哪里?”
“嗯,我觉得有个地方就是出门大概几米的地方……嗯往这边走。”
按照他指点的方向,我向前走了大概几米,他叫我把他放下来,然后指着地上说:“这地方有块石碑,你看看有没有?
现在这地方附近早就已经杂草丛生,我把那些杂草扒开一看:地面还真有一块小小的石碑!不过已经断裂了,只剩下了一个石碑底座。
“这是当年我想事情的时候,经常来回走的地方,每次都是从这块石碑当做起点的。”老爷子看着那个石碑底座无限感慨的说道。
我看了看那个石碑:只剩下的一个底座什么都没有了,上面也没有任何字迹看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但是那块碑看起来应该相当的大:光是底座的厚度都超过了四十公分,长度更是接近一米五,相当的厚实,可见这块碑一定很大。
“为什么棉纺厂的家属区会有那么大的一块碑啊?上面本来有什么内容呢?”我好奇的问道。
“呵呵,据说是在修建棉纺厂之前就有了,不过我没管过这个厂的建设所以不太清楚。”他随意的说道,然后又指着边上另外一个方位说道:“那边应该也有一个,你到我过去一下。
于是我又抱着轮椅,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这次走了大概十几米,也是在草笼里我的脚感觉碰到了个什么东西,就把老爷子放了下来。
这里到处都是葎草(一种常见的藤蔓植物,属于有害植物之一,一长起来就是一片一片的,并且还是藤蔓植物到处缠绕,标准的不给任何植物活路的类型。)
看不清楚下面到底是什么,我干脆在边上找个一根树枝,直接把葎草全部给扒开,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这里的东西也只剩下了一个底座:下面是个方形,然后上面是圆形,上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因为已经完全不见了。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不解的看着李一成,而李一成也皱着眉头却没说话,而是看了看四周,突然指着边上大概几米外的一个东西说道:“你把那个扒开看看。”
那是一个大概三米多长,一米多高的东西,上面全是葎草,还有别的什么植物长的满满的,看起来已经张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毫不起眼。
听了老爷子的要求,我就直接去把那东西外面的杂草个全部清理了一遍,才让这东西露了出来。
乍一看黑黢黢的,感觉是一截烂木头一类的东西,但是仔细看了看我才发现:这东西不是烂木头,而是一尊雕像的一部分,并且还是石头的。
不过就算是作为一尊雕像也是惨不忍睹:身上缺了好多块,有一些缺口看起来切割很整齐,似乎是故意被采集走了,并且整个雕像也已经被砸成了三段了。
从残存的部分来看,大概是一个抱着手的人,看起来虎背熊腰的样子,脑袋部门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并且因为实在是太年深日久了,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一大堆垃圾,并且在雕像的边上还有很多黑乎乎的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垃圾:原来在这里住的人估计也把这当成了一个天然的垃圾场了。
“老爷子,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惊讶的问道。
“就是原来在这个台子上的石像吧。”李一成皱着眉头说道:“后来厂里在大广场上想造一个舞台没材料,就在这石头人身上取了好几块石头,所以有了这几个缺口,唉,真是造孽,也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