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偷偷瞄了一眼路家大少爷,也没能从他的印堂上看出来点颜色来,只恨自己学的是医术而不玄术。
张大夫开完药方之后又急匆匆赶去给路烟雨看病。
偌大的厢房里又只剩下路南迩和婠婠两人,婠婠屏息,想着如何才能逃脱,这时,寒舟来报:“东西找到了,所有下人房全部搜查完毕。”
寒舟将一方丝帕包裹着的东西递给路南迩。
路南迩接过丝帕打开,里面赫然藏着一对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坠。
婠婠惊诧地看着那对耳环,正是昨夜她偷偷放在路南迩书房里的那对“赃物”。
路南迩问:“在哪找到的?”
寒舟说:“是在许妈妈的房中找到的。”
婠婠听闻更是惊愕,不可思议地看向路南迩。
路南迩一脸平静:“让所有人在花厅等着,我随后就到。”
他正要起身离开,婠婠立即拉住他的衣袖。
他回眸看了一眼她。
婠婠立即松开手,说:“少爷,奴婢能不能跟你一起去花厅……看看?”
“看什么?看戏?”路南迩冷不丁说。
婠婠嘴角微微抽搐:“那能去看戏么?”
“刚被人揍了,不好生歇着还想着看戏?”
“这不……这不是没打着奴婢的眼睛么……”
“你这个理由,具有说服力。”路南迩一下子被她逗乐了。
“嘿嘿……”她傻笑两声。
路南迩二话没说,弯身便要抱起她。
她连忙阻止:“别……只是几巴掌而已,没打我的腿,我还没有废到不能下床走路的地步。”
“昨夜抢我被子也没见你这么害臊。”
婠婠被他这么一说,顿时耳朵根烫了起来,“反正我睡着了,啥也不知道,你就瞎编呗。”
“大概也就你敢这么说我是瞎编,换作旁人,早就领了一顿打。”路南迩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一点儿也不恼。
婠婠的声音软软柔柔的,无形之中还带了一丝撒娇的意味,在他听来有种别样的愉悦。
路南迩转身离开厢房,婠婠整理好衣衫,便跟随其后。
路南迩到了花厅,直接端坐在太师椅上。
许妈妈、许妈妈两人颤抖的跪在厅堂中央,对比婠婠,却是好好的坐在路南迩身侧刻意摆放的一个小矮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