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拍着心口,佯装被吓着,委屈地说道:“我刚走到门前,便遇见两只野猫在打架,吓死我了。”
云翠探头看了看,夜色漆黑,走廊上悬着的一两盏灯笼宛如鬼火,这走夜路要是突然出现两只野猫确实能将人吓个半死。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云翠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婠婠,说完便转身脱衣服准备上床。
婠婠见状,趁其不备,抬起手臂直劈向她的后颈。
云翠头脑一昏,身子直歪倒在床上,甚至来不及反应与尖叫,婠婠已经骑在了她的身上,找了块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云翠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小丫头力气如此之大,整个人被压着动弹不得。
婠婠抽了云翠的衣带,然后将她的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后。
云翠挣扎着,呜咽着,无奈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婠婠冲着她冷笑一声,转身便掀开自己的床褥,不一会儿,便在夹缝里找到一个绣工精良的绢丝手帕,打开里面包了一对做工精美的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环。丝帕上传来淡淡的兰花香气,与先前在假山洞里闻到的兰花香一模一样。
她捏着一这对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环,不禁失笑。
所以云翠今日去假山洞里与人交易,便是要将这对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环栽赃到她的头上么?能这么干的,整个路府上下也只有路烟雨了。明日天一亮,怕是路烟雨就要嚷着自己丢了耳环,然后命令全府上下翻找,接着这耳环便会在她的床上找到,顺礼成章,依据家法,“偷盗”的她将会被赶出路府。
难怪这么久的时日不见路烟雨作妖,以路烟雨那骄纵跋扈的性子,没道理憋了整整大半个月都不来寻她的麻烦。为了栽赃陷害她,这一次路烟雨倒是挺能忍的。
婠婠嗤笑一声,将耳环举在云翠的眼前故意说道:“你鬼鬼祟祟的,将这偷来的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环藏在我的床上,若是不被人发现,你便转手卖了它,若是被发现,便可栽赃是我偷的对么?”
云翠斜眼看向其他地方,不作反应。
婠婠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不承认是你偷的是么?那我马上就拿着这对重瓣梅花镶祖母绿金耳环去找安叔,安叔一定会对家贼依家法处置,也许不只是赶出路府,说不准还要送官。”
云翠眼神闪烁,却也无动于衷。
婠婠突然拔下云翠头上的簪子,抵着她细嫩的脖子厉声威胁道:“不怕家法处置和送官,看来是背后有人给你撑腰,那要是我现下就把你做了,人不知鬼不觉的,再找个地方随便埋了,毕竟谁也不会相信如此娇弱的我会、杀、人。”
云翠一听婠婠要杀她,顿时吓得慌张起来,瞪着眼睛拼命摇头,嘴巴里呜呜呜地叫着像是在说不是她偷的,她是被逼迫的。
“不是你偷的?”
云翠拼命地点头。
“那是有人要你栽赃到我的头上?”婠婠慢慢一点一点引导。
云翠害怕地低下头,又没了反应。
“不说是么?”婠婠抵着簪子轻轻一划,刺破了云翠细嫩的肌肤,顿时一道鲜红的血丝流了出来。
云翠吃痛,害怕得眼泪簌簌的直往下掉,唯有拼命点头表示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