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啐了一声:“二十万两白银,那是一般平民能打劫的吗?我看八成是那些狗官监守自盗,贪了银子杀了人,贼喊捉贼。”
“有道理!”
大伙儿个个应声点头。
婠婠轻皱了皱眉头说道:“朝廷平白丢了二十万两白银,这事肯定不简单。官府的人也必定少不了四处找茬,提醒寨子里的兄弟们,近些日子安生一些,下山找鸨姐儿快活什么的都暂且放一放。”
阿栋道:“我丢!哪有功夫找鸨姐儿快活,明儿不还得下山给村民们修葺房子。”
阿福立即拍了拍阿栋的肩头,道:“兄弟,跟大当家待久了,果然也变得菩萨心肠了。”
阿栋先是一愣,想起方才刚说过大当家菩萨心肠,这回轮着自己也变得菩萨心肠了,突然觉得好笑。
婠婠看着他,也笑了起来。
几位兄弟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阿栋端起酒杯,道:“丢银子找银子那都是官府的事,干我们屁事。来,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婠婠跟着兄弟们一起举杯,继续畅饮。
喝着喝着,不知道谁酒喝多了,突然冒了一句:“婠婠呀,如今你怎么都不好好打扮打扮?你穿裙子真心好看。”
婠婠抬眸望着圆圆的月亮,抓着酒壶灌了一口酒,涩涩地笑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什、什么意思?”那位兄弟愣是没听懂这文绉绉的两句。
阿福和阿栋两人连忙抽了那小子一顿,“喝酒就喝酒哪来那么多废话?!”
婠婠突然转向阿福和阿栋,盯着他们两人看了好久,看得两人心中一阵发毛。
阿栋实在是忍不住问道:“我们两脸上有东西?呵呵?”
婠婠不急不徐地说:“五年前那晚,我莫明其妙地睡在他房里,他偏偏又中了催情药,门窗又刚好被封死……是你们两做的吧。”
一听到“催情药”三个字,阿栋和阿福两人迅速对看一眼。
阿栋心头一惊,我去!怎么是催情药?他记得他明明只是放了蒙汗药啊?
“你到底放了什么?”阿福依向阿栋小声地问。
阿栋急了,小声地回道:“我现在也蒙了,我只记得我不敢点烛火,凭记忆拿了左边瓶子的药。”
阿福咬着牙小声说:“左边?拜托,我明明说的是右边的好不好?”
“你这个要死的作孽鬼,两瓶药干什么放一起……”阿栋要哭了。
阿福咬牙,泥马,这对付女人不是催情药就是蒙汗药,不过是个人口味不同罢了,就看你是喜欢昏的还是喜欢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