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饶雪空说,靳啸寒早已经动了念头要将李慎天和凌后绑了。他只不过是在等着轩辕逸的回复。
现在虽然轩辕逸的回复还没到,但是打听到的,还有刚才饶雪空所讲的,他的想法更是和饶雪空相同。
大不了,将西贵灭了。
“你抓了凌后?”饶雪空顿时有点兴奋,“我听到呼延庆称凌后为凌儿,凌儿或许就是凌后的名字,而她与呼延庆肯定是关系匪浅。我们抓住凌后,或许呼延庆不敢乱来。”
真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一出手就不凡啊。只要凌后的作用够大,现在他们几乎可以减轻一半对呼延庆的忌惮。
“嗯,而且,我把凌后审完了。”
“有话一次性说完好不好?夫君,不要吊我胃口。”饶雪空再次缠紧他。
“再叫几句夫君。”靳啸寒抚着她的后腰窝处。
“夫君,夫君,靳啸寒!这时候你还能发情!”饶雪空蓦地被顶了一下,差点变了声调,“昨天......”
靳啸寒面色也有点古怪:“似乎药效还有残留。”
饶雪空差点没晕了过去。
总之,结果,后来,她还是被折腾了几回,药效彻底散去,靳啸寒才告诉她,凌后其人虽然看起来盛气凌人,但其实她也是呼延庆圈养出来的一个伪徒弟。所谓伪徒弟,意思就是只是呼延庆利用的对象,所教的本领也只是为帮助他所需要的,而呼延庆门下所有的徒弟,长得好的,几乎都没有逃过他的魔掌。
“你是说,凌后,与呼延庆也有一腿?那他还好意思把她送去当西贵的皇后呢,李慎天就不知道?”
“李慎天是知道的,不过他甘愿戴这个绿帽。”靳啸寒替她以内力按着,突然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来,又把凌后的问题放在一旁:“上回,我见你似乎是领悟了运气的窍门了?”
饶雪空点了点头,自己也想了起来,本来靳啸寒是有教她修练内力的方法的,但是她一直不能领悟,直到上一回被固杨劫到敌营,后来逃了出来,在那个过程中,她突然感悟到了修练方法。
这事到现在她还没想起来,倒是靳啸寒那一次也发现了。
“我现在还能练吗?不是说内力要从小练起比较好?”她没有什么把握。
靳啸寒嘴角邪邪一笑,“你除了这里不小,年龄还是挺小的,十八,还可以。”他的手正罩在她的丰满上。
其实靳啸寒也没有料到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他沾上她之后,会变得这么热衷于这床第之事,总是要不够她。而且他发现,不管要她多少次,他好像不会有其他人说的那种疲累的感觉,像昨天那么疯狂是会有,但是睡一觉之后又精神百倍了。
以前他听军中的将士私下里谈女人,说这一种,是万里挑一的滋补女体,对男人有好处的。但是这种女人也会一直吸引着男人想与她欢爱。
想来,他的夫人就是这一种。
当然,他绝不会像那些将士一样将这些闺房之事说出去。她是他的,这方面不管她有多好,他都只会深藏着,一人独享。
饶雪空真是服了他随时随地都能扯到她身上去,拍开他的手,她翻身坐了起来,道:“那事不宜迟,你再引导一下我吧,没有内力有时候还是挺吃亏的。”现在她就打不过呼延庆背后的那个黑影,更别说深不可测的呼延庆了。
“我审了凌后,她说,大陆与海域之所以长期以来没有通行,是因为那一条海道十分险恶,每年十二月份,有十个月份都会有可怕旋涡,船只如果经过,会被卷入海底,若是被撕扯成一堆碎片,根本就没有办法通过。只有在初春的两个月,海面会平静一些,那个时候才有通行的可能。她说呼延庆想到圣女,”说到这里,他又咬牙切齿:“之前我不知道所说的圣女就是指你,该死。她说呼延庆急着要找鲁橄造船,赶在初春出海,带着圣女前往海外去。”
“现在已经是正月了,就算找到鲁橄,一艘船能造得那么快吗?”
“凌后说,鲁橄肯定是有自己的传家之宝船的,他迁到花沁已经多年,那艘船肯定已经造好,就算还没造好,也应该所差不多,再有一个多月完善赶得及。”
饶雪空恍然道:“所以你有没有觉得之有那场仗,其实东图和西贵似乎也没有拼死地尽全力?是不是就因为呼延庆要赶时间回蓝珠?”
“嗯,早知道当初就不让你去当那什么将军了,若不是在边关让呼延庆发现了你的本领,他怎么会如蛆虫一般紧追不舍?”靳啸寒搂紧她,像是想将她嵌入骨肉里,再不放开。“所以我刚才才想起来要赶紧提升你的内力,你多一分能力,我就多放心一分。来,坐好,别这样看我,小心我又把你吃了。”
饶雪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在床上面对面盘膝坐下,四掌相贴,靳啸寒道:“我现在助你运气,你自己好好体会。”
饶雪空点了点头。
此时,在驿宫中,呼延庆面色难看地道:“这是花朝,不是大昱,他靳啸寒哪来的本事,竟然将人藏到了连本尊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他面前的一张黑色木案几上,有三只装着糯米的小碗,还有一只卜杯,外人看不明白,但是呼延庆自己清楚,这样的卜象结果,就是一团乱,他没能找出李慎天和凌后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