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的胆子小这还算其一,如今脑海中那诡异的事情真的到了现实当中来,又有谁一时之间会承受得了呢?而这一幕的结束又将意味着下一幕的开始,紧接着月球仪上就应该出现一只血手印,然后手印上的鲜血再滴落到水晓星的胸前!
想想,这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苏心知晓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化解这种诡异的事情,而且在场中人也无人相信苏心的话,她百感交集,心火立刻直冲额头,终于大喊一声暴发了……
而林姚虽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很关心苏心的,本以为苏心梦醒后胡言乱语几句也就罢了,可自己万万未曾想到苏心会发生这种事情,此刻她喊道:“糟糕啦!苏心看见晓星哥挂着的月球仪,竟然!竟然吓的昏了过去!”
林姚急忙掐住了苏心的手腕,开始试着诊断苏心的病情,但林姚哪里会医学上的知识,她只会道家诊断法,说白了就是会看鬼上身这类的异病,但她毕竟自己与苏心呆久了,而苏心自从第一次野营遇到墓之后,就喜爱上了医学,且时不时就会给林姚讲一讲课,顺便也会拿林姚练练手。
林姚当然不甘心作小白鼠,故而也会与苏心一起学一学,然后再反过来诊断诊断苏心,二人在互相诊断时,时不时就会打闹与偷笑,因为医学它的确可以看透一个人。
也就是这样,林姚就得到苏心的真传,但林姚并不喜欢医学知识,也并不想在医学上有所成就,看来她还是专于习道,故而她只习得一些医学皮毛,可即便如此,用来初步诊断人的病情,还是十拿九稳的,此时寝室中几乎鸦雀无声,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林姚与苏心,因为除了苏心与林姚,再无人懂医学知识,再说了躺着的人可是苏心,大家是不敢妄加推测的。
那林姚掐起了苏心右手腕,这会水晓星也学着林姚,掐起了苏心的左手腕,还未等林姚说话,他就说道:“果然不是邪祟所为,这间寝室中可有天符镇守,普通邪祟是无法进来的,可苏心妹子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咋就突然昏迷了呢?”
见林姚白了一眼晓星哥,便是说道:“哎!”
“咋啦林妹子?苏心咋样了?”林姚直叹气,水晓星还以为是苏心的病情再不断恶化,于是急忙问道。
“哎!苏心的手好细嫩啊!即便是我将手撘上去,也是不想那么快就拿下去的,晓星哥你看苏心的脸,她真的好美,即便是病态,她都宛如含苞待放的荷花,哪里像是刚刚昏睡过去的人啊!”林姚转头又瞧了瞧大家,片刻间大家都摆着一张诧异的面孔。
水晓星知晓林妹子就是在调着法说自己,只好乖乖将手拿了回去,然而此时又听林姚说道:“不过苏心并无大碍,看来是惊吓过度引起的!休息一会应该就会醒来的,大家不要过于担心才是。”
大家那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但苏心这件事终究是有原因的,苏心绝不会无缘无故昏迷过去,以林姚对苏心的了解,知晓苏心胆子虽小,但绝不会连邪祟都未看见就昏迷了过去!
此时就算林姚不去想这些事情,恐怕新月与毛豆豆等人也会想到此处,她们是不会放过一丝蛛丝马迹的!
曾经在这屋内发生过的一切的场景,再次在林姚的脑海中上演,直至过到苏心说过的几句话时,这才发现有些不对,当时苏心说过的话如同玩笑,因为苏心那时是清醒的,可现在苏心躺下了,再回想起她的话来,可就不再是玩笑那么简单。
苏心讲出的那些话都极为诡异,就像编故事一样,这是一个正常人能讲出的话吗?就算是一个正常人讲出的话,可这些话怎么可能出自大家闺秀,平日里又及怕鬼怪的苏心身上!
可见苏心已经达到不得不讲出的程度,也许她知晓这事一间不寻常之事,而这件事看似平常,其实背后应该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林姚分析至此,后背依旧会阵阵发凉,又心想,怎么一个小小的月球仪,苏心就如此惧怕?难道这东西真的像苏心所说的那样,它是个不祥之物吗?
林姚从苏心说过的每一句话,分析到苏心所指的月球仪,她仰头看了许久,也沉思了许久,但丝毫没有收获,只见新月走来说道:“好诡异的东西,对吧林姐姐!”
林姚看着新月点了点头,又听毛豆豆说道:“难道这是一场预谋?苏心是不会撒谎的,原本的玩笑竟然成了悲剧,不过还好,幸好苏心用她的方式,将这件极为严重的事情告知我们大家,否则我们大家还蒙在鼓里呢!难道是有人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就等着我们去踩!若是如此,我们大家的行踪早已被此人知晓,此人似乎有未卜先知之术,他竟然能猜到我们大家心中所想,那么他很有可能算之我们大家下一步将要做些什么事情!”
原本大家都以为苏心胆子小,多看一会那小月球仪就会慢慢适应过来,可万万未想到她会昏迷了过去,然而苏心的昏迷的确是好事,起码让林姚等人对这件东西,重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