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寸进尺!”叶暮笙打开任季渊的手说道。
“没错,我就是得寸进尺,你叫还是不叫?”看着红着脸气鼓鼓的叶暮笙,任季渊勾唇笑了,眸中的阴翳也散了一些。
“……”叶暮笙余光扫了一圈群众,发现都在看着他和任季渊,于是脸更红了。
幸好突然跑来的保安拯救了窘迫的叶暮笙:“怎么回事?”
然而不等群众们回答保安的问题,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女人着急地跑了过来,冲向了小孩。
将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孩抱了起来,女人担忧道:“瑞瑞,你怎么了?叫你不要乱跑你怎么不听话!”
“妈妈……”见妈妈终于来了,小孩抱着自家妈妈的,放声痛哭了起来。
“乖别哭了,告诉妈妈你怎么?裤子怎么湿了,你尿了!”女人惊讶道。
小孩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指着入群中间的叶暮笙的任季渊:“呜呜……他们……”
“乖别哭了。”女人摸着孩子的锅盖头,将叶暮笙和任季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道:“你们可以告诉我怎么回事吗?”
叶暮笙皱了皱眉,放开叶任季渊的手,走向女人和孩子,礼貌笑道:“阿姨,是这样的。您的孩子突然跑过来指着我爸爸,说他是傻子。我爸爸神经有点不正常,于是就把您的孩子给吓着了,这里我替我爸爸向您道……”
叶暮笙道歉的歉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口中的神经不正常的爸爸,也就是任季渊打断了。
看着叶暮笙小小的身影,站在女人面前,弯腰道歉,任季渊心里很不爽,冷声道:“道什么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