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不是她的风格,却是她在雍王府的暗势力树立威严的重要一步。
不仅是东方翼还在试探她,他手中的所有势力都在试探她。
舞熙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叫所有的人心服口服,臣服在东方翼的脚下也臣服在她的裙下。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已经撑不住了,上身开始往后仰,她想抓自己的身体。
她一动,烛台慢慢的向她的脚心移动。
恐惧在阴暗潮湿的地方被放大了数倍。
一群人的恐惧又比一个人的恐惧来的强悍。
烛台慢慢的刺进了她的脚心,鲜血顺着脚掌慢慢流出。
尖刺像是在品尝这份美味一般。
未予低头不看,他全身寒毛立起不寒而栗。
“还有谁是同谋我劝你一句还是着了吧,这法子死不了人,剥皮之前指不定王妃还有什么心思的。”
他不熟处于同情,是这些日子他已经慢慢认可了舞熙。
加之他的观察,他知道舞熙的手段非一般人能比的。
折磨他们还是要他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