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天数还有五天。我明明已经侵犯了好几位女人,但还没有调教出一个与阵约定的奴隶出来。我该不会只是个单纯的犯罪者吧?还是为了子才不得以做出这些事情来的呢?虽然我如此想着,但却没有答案。「我出去一下。」
我对未菜说着,便又毫无目地的离开了房间。还剩下五天┅┅。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我到底要到哪里去还能捕捉到能成为奴隶的女人呢?事情究竟是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呢?我一想到这些事情时,便觉得以前的自己似乎认真多了。以前的事情,对了,是在军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这些事情,我的脚步不由得无意识地往驻军处前进。在驻军处前面的门口站着卫兵。驻军处是在这条街上驻守的军队所聚集的场所。对我来说,是一个充满了各种回忆的场所。「唉呀,您是,正树君,是正树君吧。为什麽你会在这里呢?」
我的鼻子嗅到一阵淡淡的香味。在我眼前的是从前在军中时,相当照顾我的北条由利中尉。她似乎是因为凑巧到外面来而发现了我。「好久不见了呢。你还好吗?你的身体都还健康吧?」
北条中尉轻轻地笑了起来。「┅┅应该没发生什麽大事吧?」
「啊啊,没事没事,已经经过了蛮久一段时间了呢。」
中尉一面这麽说,一面低垂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似的。中尉在内战中失去了丈夫。她应该是和那个人之间有了小孩子。我回想起这些事情,便不由得说出了嘴。「对不起,我竟然这麽多嘴┅┅我太没神经了。」
「没关系啦,别那麽在意。」
中尉虽然以温柔的言词对我说着,但她的表情似乎笼罩着一层阴霾。「果然还是发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了吧?」
「没有那种事啦。为了女儿而工作让我非常的快乐哦!虽然的确是很不轻松啦。」
中尉勉强的浮现了笑容,让我更加的为她担心了。凭着一介女流要一手扶养小孩子,在这个时代的确并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中尉的表情已经诉说出了其中的故事。「怎麽了?好像没什麽精神的样子。有什麽事情让你担心的吗?」
中尉温柔的眼眸直望着我的眼。但是,她应该不会说出真正的实情来的。「不,什麽事都没有。」
要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北条中尉说出夹的话,应该会变得比较轻松吧?我忽然想到这件事情,但又觉得这应该是不可能的。「只是因为实在是太怀念了,所以不由得就走到这里来了。」
「是吗?要是想来的话你随时都可以来呀。」
「谢谢你,中尉应该也很忙吧,那麽我差不多该走了。」
我仍然抱着内心的苦恼,小心地深深鞠了个躬,便离开了驻军处。我回到家里,由衷的因为与中尉再会而感到欣喜,然後考虑着是不是能帮上她什麽忙。虽然中尉嘴里是说没关系,但从外表看起来似乎相当疲累的样子。那个样子看起来,就算随时生病倒下也不令人觉得奇怪。要是发生这种事情的话,被留下来的小孩子应该也无法再活下去了吧。应该不会没有办法解决才对--虽然我这麽想着,但连我自己都为了子的事情而搞得一团乱。而忽然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正好是我在未菜身边躺下来睡觉的时候。在我认真思考的时候竟然从中打扰,我一面有点不爽的把手伸向了话筒。『是正树吗?是我。』「┅┅什麽呀,是阵啊。」
虽然我觉得不应该浪费掉我重要的时间,而想把电话挂掉,但仔细一想,阵好像也受到北条中尉不少的照顾。要是我跟他说的话,也许他会觉得很高兴吧,我这麽想着,於是便继续说着诗。「┅┅今天我遇到北条中尉了。」
听到我的说的话,阵似乎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我总觉得他似乎有点在意,所以想要听我继续说下去似的。「她虽然有个女儿,但是在这种时代之中,似乎是相当辛苦的样子呢。」
阵只是默默地听着我说的话。「所以我就想不知道有没有办法可以帮帮她,有什麽办法吗?」
『是吗,说的也是,原来那个女人还在!对了,对了,中尉的话应该能用!』阵忽然开始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让中尉做那个吧。』「那个?」
阵呼的一声叹了一口大大的气。『所以啦,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吗?那我就再跟你说一次好了。』阵自问自答之後,便开始再次说着他似乎在之前曾经说过的话。『我们有个无论何时都能由女人的胸部挤出母乳的计划,而那个计划是曾经生产过一次而能分泌出母乳的女人,会比年轻的女人要来得好吧。而且,可以的话是胸部越大的女人越好的样子。虽然我有认识那样的女人,但说到能调教出有意义的女人,我觉得中尉是最适任不过的了。』「你是要中尉参加那种荒谬至极的计划?」
我对於阵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感。『要是参加那个计划的话,就会赚钱了。这对於我们及中尉来说,应该不是一件坏事才对。』阵就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阻止阵的强硬作风了。『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中尉带到医院里。那麽之後就拜托你啦!』阵单方面地说完了之後就挂断电话。我只觉得心中激起了阵阵的懊悔。我应该要怎麽说才好呢?心情真是沉重。感觉也相当讨厌。无可奈何的我,对於未菜询问的「要到哪里去?」
也没有回答,就再次离开了房间。一到了外面,目的地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驻军处。我再度站在驻军处前面,我无法自己不断自问自答的想法。在我待在所属的军队里时,受到了北条中尉非常多的照顾。而现在,我却要将对我那麽重要的女性,以我自己的手,将她推入火坑里。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眼前只能将自己的幸福摆在最优先的位置不可。我一面如此的问答着,一面等待着中尉出来。「唉呀,这不是正树君吗?怎麽了?你怎麽又回来了呢?」
中尉不到十分钟就由驻军处里走了出来。我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我的运气好还是不好。「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中尉似乎发觉到我的样子与平时的不同,於是很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但是,我非得告诉她不行。没错,要是我不说出来的话--。「怎麽了?怎麽摆出那麽奇怪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呢。」
也许是想要缓和我的心情吧,中尉装作很滑稽的表情,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觉得我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当中尉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时,不管什麽样的决心都不得不为之动摇起来。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总之,也是为了彼此的幸福着想,我只有说出来了。「请你跟我来。这件事对中尉的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觉得这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我缓缓地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己经再也没有退路了。「是生活上的┅┅事情吗?」
「要是你能跟我来的话,就会知道了┅┅」中尉虽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最後似乎是相信了我似的,带着微笑跟在我後面走了出去。在往医院去的途中,我在心里自问自答着,真的可以欺骗这个人吗?真的可以让这个人遭遇到这麽凄惨的事情吗?但是,当我这麽想着时,不知不觉就抵达医院了。当?可以了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一面低沉地笑着,一面粗暴地将由利抓了起来,全身都缠绑上了拘束用具。由利丰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住,乳房也夸耀似地被挤了出来。「对了,首先你就来舔舔这个吧。」
我无视於由利说的话,压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舔舐,并将我股间耸立起来的粗大肉棒伸到了由利的眼前。「谁要舔这麽肮脏的东西!」
由利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肉棒。我将由利的头发一把抓住往上抬起,当她仰望着我的脸时,以一副布满血丝的眼瞪视着我。「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小孩怎麽样都没关系了吗!」
一直摆出一副刚毅态度的由利,听到关於小孩的事情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我┅┅知道了┅┅」由利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着我的肉棒,然後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肉棒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後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喂,我不是叫你用舔的吗?」
由利在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我,但还是像放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肉棒倾斜,一面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肉棒上涂满了唾液。「真是个慢吞吞的家伙,你看!」
「呼咕,嗯,嗯咕!」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开启了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由利激动地鸣咽着。在这一瞬间,由利的眉间泛出了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了肉棒,一口气将刚棒含入喉咙深处。「嗯嗯,啊唔唔唔,咕唔唔!」
由利的头前後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肉棒的重量,脸颊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我裸露出来的肉棒,缠绕着的唾液正被灯光反射,发出了油亮而淫荡的光芒。「┅┅好大的胸部啊。」
我一把抓出了那膨胀隆起的乳房,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然後把圈环套住了脖子,再与圈住了乳房的枷锁勾挂在一起,将两者连结起来。「咕噗,咕咳,呼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