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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归墟宝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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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中倏地一道闪电,映亮了整个天地。

重重云层上,立着一尊尊高巨的身影,手执神兵上宝,正森然俯视着大地。

他看不清他们的眼睛,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们全都在注视着自己。

他不寒而栗,惊慌失措地四下寻觅,然却无处藏身,连寸许可以隐匿的角落都没能找到。

他慌不择路。

他动弹不得。

他几欲窒息。

小玄突地憋醒了过来,大汗淋漓地转了下头,看见皇后枕着自己的臂膀,猫儿似地贴在胸侧,呼吸均细,一脸的安宁与香甜。

尽管倦极,他却再也无法睡着,脑海里尽是“螳臂挡车”四字,如涛起伏挥之不去,折磨得他有如虚脱。

他忽然想起了她,思念之极。

那个女人似乎具有某种独殊的特质——仿佛天塌下来也不改色的魄力,让人镇定与安心。

他还记得,当初遇见时,她说的话。

这天地间谁都有可能害你,独我不会。

他忽然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在更早的时候,他见过她。

◇◇◇

接下两日,小玄都去仪真宫探望,奈何武翩跹始终未归。

红叶倒是十分欢喜,每每陪他说了许多话儿,亲自下厨,弄了些精致可口的点心与他尝。

小玄强振精神,在阿痴的机关工坊泡了一会,关心了下那九首庞然大物的进展,便又转去栖霞宫看看雪妃归否。

因为上次的一拍两散,皇后再也不敢轻易逆他,只是千叮万嘱要小心,切莫在哪里一个不留神露了馅儿。

小玄也自十分警惕,每每出去,面上都戴着七绝覆,身边都带着阿福阿寿两个,悄悄出去,再悄悄回来。

好在晁紫阁本就喜欢独自在宫中乱闯乱逛,有那兴之所至便随处私幸妃嫔宫娥之习,偶遇宫侍禁卫,也无人胆敢多问一句。

到了第三天傍晚,小玄从仪真宫出来,便又去栖霞宫转转,他一时兴起,便让阿福阿寿守在门口,自己悄悄走了进去,心里时而挂记着雪妃,时又思念着水若,正于药圃间逛着,忽见闻天上呼喝四的天子,真正的容颜竟是出奇俊美,秀逸有如天人!

雪妃星目朦胧地搂住了皇帝,朱唇在他脸上痴痴迷迷地轻沾轻吻。

小玄念她身上疲累,心中满是怜恤,又给周遭静美如画的景物所染,抽添间不觉格外温柔,一出一入俱是徐若和风。

雪妃不知怎么,竟觉对味之极,又见月下的男儿俊秀如仙,心中着实爱极,顷刻间蜜流液注,盛如泉出,未待君王逞狂,竟感心飞意畅飘飘欲丢。

“皇上既有这等容貌,却为何要一直戴着那张吓人的面具?”冰儿头伏膝上偷偷瞧着,心中百思不解,忽见主子削肩一缩,脸儿贴在皇帝颈侧轻轻娇抖,一副欲仙欲去的模样。

原来雪妃倍感快疯 情书 库美,竟然早早就泄了身子。

小玄知她甚是不耐,但仍未料到这回来得竟然如此之急,微愕间挺直腰杆,紧抵抽搐不住的嫩心,让玉人结结实实地受用。

“难道她喜欢这样?”小玄似觉非觉,待雪妃一波浪峰过去,继又徐徐抽送,愈加极尽温柔,果见玉人美目迷离,很快便又是一副难挨难禁的可人模样。

雪若忽察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只羞得双颊如烧,奈何两人咫尺相对,即便想躲也是无处可藏,只得将眼波挪转,凝眸它处。

小玄心迷神醉,盯着眼前的娇靥细细品赏,但觉其上那香魂欲化的羞与媚,简直天下无双,叫人既生万般怜惜,又想横冲直撞地将这妙人儿往死里折腾。

“唔……”雪若突地闷哼,只觉内里的宝贝一跳一跳地暴胀起来,不单将花房撑得又辣又麻,且还烫的惊人,愈加令人心慌意乱难以招架。

原来是玄阳盘龙杵沐着花蜜与阴精,勃然现出了本相。

“知道吗?”小玄忽道,“你这里有个小窝儿。”

“什么?”雪妃迷迷糊糊地应,蓦地娇靥一凝,就如咬着了什么酸极之物。

“就这里!”小玄连挺了几下腰杆,眯眼深刺。

雪妃失声悸啼,惊觉夜深人静,只半声便死死地咬住了唇,她记得,上一次,也是这个地方,被君王寻着,一击即溃。

“真真美妙极绝!”小玄淫邪地挑着拱着。

“莫……莫要说了……”雪妃浑身战栗颤不成声。

冰儿听得一头雾水,正不明白,又见皇帝半掀毯子,微喘道:“还有这里!”

雪妃美目半启,迷迷糊糊地朝底下望去,见皇帝的盘龙巨杵昂然穿梭,出入间蛤口的嫩脂竟给牵扯出去,嫩薄如透地黏裹着龟头,登时羞得心儿乱撞。

“也是妙不可言!”小玄吸气道,倏地喝令:“夹紧!”

雪若满面晕红,却乖乖地将花底收紧,依言缠夹住男儿那撑人的宝杵。

小玄徐徐抽送,将那攀搭在杵上的妖娆媚肉扯拽得如花开谢,口中不住发号司令:“给朕夹紧紧的,莫要放跑回去!”

雪若羞不可遏,软语央道:“万岁莫要再说了,委实羞杀人矣……”

“这可人肉儿,怎能出来得如此之长,真真教朕爱煞了!”小玄却执意掠逗,心底邪欲丛生,只要掘尽玉人那无与伦比的羞色。

冰儿愈听愈奇,偏又瞧不见那毯中情形,心中胡猜乱想,不由浑身滚烫,用力夹紧两腿,心慌慌的不知怎样才好,忽听主子低低急呼:“万岁再顶那里,妾身又要....!”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将雪妃把倒单上,狼腰一振,宝杵贴着蜜液一突到底,但觉所过之处无不奇美,无数软嫩的肉儿纷至沓来,细细密密地吸咬杵上盘龙。

雪妃只觉君王铁枪炽如里焰,一突一溯间,似要将花径花心烙化,不觉蛇腰拧扭,几要闪折。“不许躲,好好给朕接住了!”小玄两手扣牢玉人腰肢,暴风骤雨殷冲刺起来,棒棒搜筋剖贝,枪枪直捣娇心。

雪妃丁香半吐,花心尖儿给挑得乱跳乱跃,躲又不敢躲,挨又挨不住,只酸得魂飞魄散,两只手抵在男儿胸膛,却又不敢真地去推,花房深处倏地一阵痉挛,花眼大痒,无声无息地排出股股浆儿来。

小玄美得背脊发麻,再给腻热的阴精一淋,终于怒射而出,龟头半嵌花心,将注注玄阳宝精喷洒在玉人瓤内。

雪若猛只觉感滴滴烫桨打来,赫似射入了花眼之中,不禁魂魄俱销,抵死挨受了须臾,身上竟然麻了起来,几欲就此仙去。

廊下的冰儿屏息静气,不敢弄出半点声响,俟了不知多久,又见毯子拱动,片刻之后,忽见主子两只白生生的脚儿从毯中挑出,高高地翘在空中娇颤,心底暗喜:“皇上定是庞极娘娘的,这天都快要亮了,却还不肯安歇。”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若满怀爱慕,且又旷了许久,也是恋恋不舍。

不知是哪个动作大了,毯子忽尔滑落,两人身子终于完全露了出来,俱是白如美玉,被周围的湖石梧桐衬映,于月下撩人万分。

“皇上同娘娘真是对璧人!”冰儿心中惊叹,只瞧得魂不守舍,小衣早给花露浸透,手儿在身上茫然乱摸,陡然间无师自通,找着了腿心里的快美之地。

雪妃极尽奉呈,奈何身子就是不争气,一丢再丢屡战屡败,待到后来,但给皇帝刺到深处那花底小窝,便即瘫做一团溃不成军,心中又羞又急,生怕君王不得尽兴。

冰儿虽然不懂,但见娘娘云鬓散坠香汗淋漓,也能瞧出自家主子显然不是皇帝的对手。

小玄却是愈战愈勇,品着玉人那无双的羞媚,受用着那动辄至顶的风情,真个欲罢不能,只憾不能多贪她那销魂窝儿,无法大快朵颐。

“陛下。”雪若忽地攀住他的脖子,朱唇贴到耳边,吞吞吐吐地喘道:“这宫里的别个妃嫔……”

“嗯?”小玄等她说下去。

雪若隔了好一会,才细若蚊声般道:“是不是没有妾身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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