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南每舀一勺「烧断肠」灌进漏斗,林玉珍便会凄厉哀嚎一声,听得满堂人马头皮发麻,对朱雄和白振南也更觉畏惧。那些帮众心想,这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句「忤逆徒弟」,就落得蜡烛烧穴、辣油灌肠的下场,自己要是有什么小心思,可得好好考虑帮主的手段。朱雄就靠着惩罚林玉珍,在极乐帮帮众中树立起了权威。
不一会儿,整整半桶「烧断肠」灌进了林玉珍的屁眼。朱雄看到师娘的肚子像十月怀胎一样高高膨胀,再灌下去怕是要爆炸了,当下挥手让白振南停止。白振南会意把木勺子搁在木桶里,用力拔出插在林玉珍屁眼里的漏斗。
朱雄走到被「烧断肠」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师娘跟前,抬起一只穿了靴子的脚踩在林玉珍膨胀的雪白肚皮上。顿时林玉珍发出不像人类的惨嚎,只听「噗噗」猥琐声响,娇嫩的屁眼像人肉火山口一样一张一缩,喷出一道红褐相间的粪柱!过度的刺激让林玉珍双眼翻白,粉嫩的尿穴一颤,大小便竟然同时失禁。
在骇人听闻的喷发后,朱雄让人清除了地上的污迹。白振南来到林玉珍跟前,又把漏斗插入美妇的屁眼。奄奄一息的林玉珍以为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折磨,发出一声恐怖的哀嚎。
白振南让另一个大汉提另一桶液体过来,白振南打开盖子,众人见里面却是透明的液体。白振南舀了一勺,倒进漏斗里,林玉珍刚刚被辣椒油烧灼过的肠道被这清凉液体一灌,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神志不清的她喃喃道:「我还要……我还要……」
白振南像哄婴儿一样说:「不急,不急。」把一勺勺透明液体灌进林玉珍的屁眼里,很快林玉珍又被灌成了孕妇。
白振南放下勺子,道:「启禀帮主,属下现在灌的是『神仙痒』,是用各种麻痒之药配制而成的。刚才属下用『烧断肠』烧灼她肠道,现在用神仙痒再灌,因为刚才的火辣刺激,她的肠道对清凉的『神仙痒』极为敏感,最易吸收。所以现在灌神仙痒,抵得上他人调教数月之力。」
众人听不太明白白振南说什么,只见林玉珍的表情似乎极为受用。忽然,林玉珍闭着的双眼睁开,大屁股猛地一摇,说:「痒……」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见林玉珍像一条大白蛇一样狂扭,惨叫道:「痒啊,好痒……」
只听白振南道:「『神仙痒』无药可解,那种入髓之痒连神仙都忍受不了。」
大厅中又响起林玉珍的哀嚎。朱雄又是一脚踩在师娘的雪白肚皮上,这回从屁眼喷出的神仙痒倒都是清水。
白振南道:「『神仙痒』本来微带粉色,现在喷出的却是清澈无色,说明药性已尽数被吸收。」
朱雄见师娘挣扎更甚于「烧断肠」灌肠时,兴奋地道:「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让小琴和小兰把林玉珍抬回去。
朱雄急忙跑回府邸,兴冲冲地跑进卧室,床上的林玉珍已经被解了绑,嘴里喃喃着「痒」,纤纤玉指则在使劲地抠自己的屁眼。
朱雄脱下裤子,上前把赤身裸体的林玉珍翻了个身,掰开林玉珍肉光洋溢的大白屁股,大肉棒直直地插入师娘紧凑的屁眼里。林玉珍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朱雄这一戳让她屁眼一疼,却解了入髓之痒。朱雄打桩般操着师娘,林玉珍大屁股浪摇乱扭,呻吟不息,终于在两人满足的嚎叫中,朱雄把炽热的精液射入师娘的屁眼。
从此以后,林玉珍彻底成了朱雄的肛奴,每天都掰着大屁股求朱雄操她屁眼帮她止痒。朱雄精力极其旺盛,尽情操弄师娘蜜穴之余,当然不介意也干干比骚穴还要紧窄的屁眼。朱雄对林玉珍其他方面的调教当然也一帆风顺,一日千里,比如朱雄经常让林玉珍给他从头到脚来一趟舌浴。朱雄平时也不上堂,有事情要禀报的帮众会到他的宅邸找他,经常会看到他舒服地俯卧在大床上,赤裸着一身美肉的林玉珍用小嘴细细舔过他的背部、屁股和脚底,一双细腻温软的奇尺大乳同时帮他乳推。
这一天,去南昌的使者回来了,来到朱雄的宅邸。一进门,使者眼前就看到一只光溜溜的大白香臀,正在下贱地左右摇摆。原来,朱雄正躺在一张丝绒垫子的太师椅上,两脚搁在林玉珍的香背上,林玉珍则撅着巨大的香臀,正埋头帮他舔肛门。
朱雄笑道:「你瞧瞧,以后我都不要用草纸了。」使者赔笑两句,启禀正事。
原来,这位使者已经见过了江西布政使,谈妥了条件,花了二十万两买到了萍乡县令,虽然比预想的贵了点,不过也无伤大雅。下个月初一,朱雄就可以戴上乌纱帽上任了。
朱雄大为兴奋,没想到自己一介武夫,竟能踏足官场。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下正在帮他用小嘴清理肛门的师娘的脑袋,笑道:「师娘,你看徒儿都要做官了,以后师娘就是我的专用马桶。」
林玉珍凄凉地嗯了一声,继续用小香舌清理朱雄臭气熏天的肛门。
第二个月初一,朱雄新官上任,戴上了乌纱帽,坐在挂着「明镜高悬」的牌匾的大堂上,旁边两列听差高举着「威武」、「肃静」的牌子,风光异常。朱雄手段雷厉风行,早在上任前就把萍乡上上下下的官吏全部撤换为极乐帮的人马,等于是把极乐帮的议事堂搬到了县衙里。
俗话说「双喜临门」,朱雄初一做了官,初三白振南就告诉他,林玉珍怀孕了。朱雄第一次做父亲,为他生育的竟然还是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师娘,当下兴奋地差点翻跟斗。林玉珍知道自己怀孕了,却是羞愤交加,整天掩面哭泣。还好朱雄照顾她是孕妇,也没有继续用酷刑惩罚她,只是现在为了安胎,林玉珍的骚穴不能再干了,朱雄旺盛的精力就尽数宣泄在师娘的屁眼里,干得林玉珍的屁眼都合不拢来。
时光荏苒,林玉珍已经怀胎六月,硕乳球腹,充满了孕妇特有的淫靡感。朱雄在这近半年时间里,不但把萍乡变成了极乐帮的天下,势力还继续扩张,兼并了邻近县城的小帮派。他不但在黑道上继续心狠手辣地扩充势力,被称为「丑面阎王」,而且在官场上也非常会混,成了江西布政使和湖南布政使的座上宾。林玉珍渐渐地也认命了,反而母性萌动,为了将出生的婴儿考虑。
这天,朱雄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间,林玉珍正在为婴儿缝制衣服。为了方便玩弄,朱雄规定林玉珍在家中只能穿骑马汗巾。骑马汗巾是块三角形的丝巾,只能遮掩前面的私处,从正面看上半身的豪乳毕露无疑,从背面看竟然是一丝不挂,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无比。
林玉珍见朱雄满口酒臭回来,裤带已经解开,会意的她赶紧跪下含住朱雄的大肉棒。朱雄按住她的头,把酒水变的臭尿撒在师娘的嘴里。
撒好尿后,朱雄直接和衣就倒在床上。林玉珍正要为他更衣,忽听门外有人来报。林玉珍只好说:「帮主已经睡了,明天再来吧。」
门外那人道:「帮主命我明天一早赶去南昌,军令如山,明天来不及了。珍奴你代我明天转告帮主。」林玉珍是帮主房内的奴宠,在极乐帮中的正式称呼是「珍奴」。
林玉珍听了,只好说:「大哥请说。」
那人道:「刚刚从武昌得到的消息,郝连堡的堡主郝连胜并没有死,现在复出江湖,在武当派的辅助下,已于前日在十二连环坞发令,要向当日重创郝连堡的魔教复仇。」
林玉珍听到「郝连胜还活着」这句话,顿时如五雷轰顶,流下泪来:「原来胜哥还活着……还活着……」想到自己成了徒弟的奴宠,又觉得羞愧不堪,但转念又想:「胜哥肯定吃了不少苦,洁儿也盼着我,我怎么能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