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朝凤国将来是他的人?
户部尚书冷冷一笑,人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居然说他们朝凤国是他的?他区区一个少年,哪里有这样的本事把朝凤国给弄过去?这是一个国,又不是一个小庄子,除非……
除非他们国主把这江山 拱手相让。
不过这更不可能了,朝凤国虽然没有大都国那相繁荣昌盛,也没有他那样的地大物博,可到底它是一个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国家,国主就算是再糊涂,再沉迷美色和享乐,他也不会把国让给一个连身份都摸不清的外人。
想到这里,户部尚书目光微微带着异样。
要说起他们的国主来,还真是奇怪,国母与摄政王相斗了这么多年,甚至摄政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插手他不该插手的事情,且摄政王的意图十分明显,可是国主却在后宫里左拥有抱,今日听曲,明日赏舞,整日不理朝事,说一句昏君也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昏君,他有一样却保持得相当好,那便是朝凤国的玉玺,他从来没有让摄政王用过。
每回朝事,摄政王批阅奏折后都是由宫里的太监把折子送到国主身边,再过一个时辰后,这些个太监又把折子还给摄政王,这折子上头的玉玺印便盖在了上头,日日如此,已经这许多年了。
看来,昏君国主还是有脑子的,还晓得把最重要的东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摄政王要谋反,要登基,没有这传国玉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户部尚书双眼微眯,“难道,我们都错看国主了?”
其实他不是一个昏君,他是一个明君,一个知道事情重要性的明君?
“啊啾。”
后宫,国主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紧接着,两管鼻涕从鼻子里流了出来,国主暗暗吐血,他堂堂一位国主,居然轮落到风寒了也没人管的地步?
他狠狠咬牙,“臭娘们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昨儿个把他扔进水里泡了整整两个时辰,皮都泡白了,现在倒好,连宫院的门都不让他进?这是想要冷死他吗?她就这样恨他?可他不也是没有法子的吗?总不得有一个装讽卖傻?若是他真的不顾念他们母子,这玉玺早就给了那摄政王了,哪里还有他们什么事?
话音刚落,一个物体从空中狠狠砸下,正中他的头顶。
哎哟。
国主捂住头,这一砸可把他砸得不轻,头晕目眩,不过当看清砸他的是什么时,他怒发冲顶。
“呼和缕,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吗?”
她居然用自己的鞋子砸他?她不仅是在谋杀亲夫,而且还有弑君之嫌,这么多年没在一处,她的性子还真是半点也没有改,一样的泼辣不讲道理。
呼和缕是国母闺名,国主连名带姓的叫唤 ,只怕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边的宫婢太监吓得又后退了三步,远离“战场”,莫要被“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