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是有意思,居然又有人找过来了。”
宁白玉看着亭子那边围了一大群的夫人,讽刺的笑着。
徐芮煜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这种事情会很稀奇?”
宴会,无论是哪种宴会都或多或少的会有这样的争斗, 甚至就连自个儿家里头聚个会吃个饭都会有人话里话外的挑衅着,更何况是像这样的大宴会,夫人们之间的争斗自然是不会少的了。
宁白玉眼睛发亮,“可是你没感觉,跟这位叶老夫人发生的事就很有意思吗?那日大街之上,她可是将那明小姐气个半死呢,就在方才,那三位夫人也在那里演了那么大一出戏,可还不是被她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打发了?到最后,她们三人狼狈不堪,而她却丝毫未损, 现在这个更有意思了,竟有人指责她抢了小孩儿的糖葫芦?这不是很有趣吗?”
宁白玉再道,“徐兄,你说……叶千落是不是真的抢了李府二公子的糖葫芦?”
若真的如此,那她的品质便差了,这世间有两种人最是叫人看不下去,一种是欺负弱小的,尤其是一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子的,无论她如何的振振有词,无论抢的东西有多么的不值钱,她的品性便坏了,另一种是撒泼无赖无事生非的,这样的女人更是叫他们瞧不起,哪怕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尊贵,只要是无理取闹他们便会觉得很烦,这样的女人不娶也罢。
叶千落现在算是占了一样了,这些个公子们只怕没一个会看上她的吧。
男人们打骨子里的是瞧不起女人的,她们娇柔又造作,表面是笑心底是刀,后宅里头的算计更是层出不穷,他们深知这一点,所以在举止言行中都不将女人放在眼里,不过,他们需要她们的身体来为他们传宗接代,又不得不娶了她们回去,但,这并不表示他们不可以挑,从不好的当中挑出几个好的来,就是他们现在的使命了。
徐芮煜却将目光看向一边独自饮酒的萧尧,“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
或许,那个男人会知道得更加清楚一些。
宁白玉俊眉皱了皱,却没有动作,他才不会靠近这个萧尧,他的品德也好不到哪里去,把自己父亲气吐血的儿子,他不想与其深交。
“……宁公子,那还用说吗?她肯定是抢了的啊,否则,小贤公子又如何会如此的生气?”一边的公子应和道。
“就是,那位夫人不是也说了吗?她家的采买也是瞧见了的,这人证都有了,又会错到哪里去?”
“呵,真没想到叶千落是这样的人?抢小孩儿的东西她竟也能做得出来?像这样的女人,我才看不上,你们谁想娶?本公子绝不与你们争。”
“刘公子,连你都看不上的我们又岂会看得上?”
说罢,众位公子们便哈哈大笑了起来,语气和言词之中尽是对叶千落的讽刺嘲笑与鄙夷,就像叶千落就是这种品级低下,作风低贱的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