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察点了点头,同意欢颜的说法,但沈墨寒却不这么认为,“还是乘胜追击的好,昆布受了伤,他徒弟也受了重伤,不能给他喘息的时间。”
论战术,自然是身经百战的沈墨寒更厉害,昆察和欢颜都听从沈墨寒的安排,不过在此之前,欢颜还想搞清楚一件事。
“昆察大师,我儿子的体质可以掩饰吗?”
她和沈墨寒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小家伙,要是能有东西掩盖喜宝的特殊体质就安心多了,欢颜觉得昆察应该有办法。
果然,昆察点了点头,“可以,不过我的功力不够,得我师父才行。”
欢颜有些失望,但有办法终归是好消息,正要打听松布出关时间,昆察主动说了,“我师父还有俩月出关,到时候我可以替你们引荐。”
“太感谢了!”
欢颜很感激,对巫师的偏见消除了许多。
以前她总觉得巫师是邪术,但现在看来是她太狭隘了,任何行业都有邪有正,像昆察这样的巫师就很正派,相信能教导出昆察的松布,一定不可能是心思恶毒的邪门中人。
欢颜带上喜宝,跟着昆察一起搜索昆布的下落,在天快黑时,终于在一家小旅舍发现了昆布师徒的行迹,可他们赶到时,昆布师徒已经不见了踪影。
据旅舍老板说,在他们来之前半小时,昆布带着一个病恹恹的年轻女人匆匆离开了,具体去不知道。
接下来几天,沈墨寒和昆察搜遍了全HK,但都没有昆布的踪影,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会不会回T国了?”欢颜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