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说的话,还请各位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万一高句丽的人要是知道的话,可能就会很麻烦了。”
叶檀听到孔颖达的质问,没有生气,而是一脸严肃地说道。
孔颖达忍不住反驳道,“这里谁会说出去啊?我们都是大唐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孔师,可是记得赵德言?”
叶檀严肃地看着对方问道,让他一下子就愣神了。
然后对着孔小玉道,“小玉,你下去休息吧。”
孔小玉平时的时候,会有脾气,而现在的话,算了吧,她不敢,只是呢,现在都吃饱了,还是躬身施礼之后,就退下来了。
等到她离开了之后,不见了,叶檀一挥手,这些人就围住这里的,当初参加培训的时候,那个人就说了,这个人世界上嘴巴长的人是没有活路的,所以呢,为了活的长一点,吃饭可以,穿衣可以,多嘴,不行。
“该死的赵德言,该死的东西,这个老东西为什么还没有死啊?”
孔颖达似乎放弃了自己的那份矜持,忍不住骂道。
这个人是谁呢?
当初也是个人才,他的师父是谁,是长孙无忌的父亲,长孙晟。
这个人可不简单哦,在史书上说的将突厥变成东西的这个人是裴矩,而刚开始的时候,主要的前期工作都是这个人做的。你可以想象一下,这个人的本事。
史书上写道,生性聪慧,涉猎文史。擅长骑射,一箭双雕。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文武双全啊,而且会纵横之术,这样的人的徒弟会是普通人吗?
而在天下大乱的时候,这个人去了突厥,而且还很得到一些人的信任,不过呢,颉利可汗后来被抓了,他就跑了草原深处了。
这些年做了多少恶事就不用说了,而且更加可怕的却这个人也是文武全才,所以呢,这些人,做的事情,总是会让有志之士,恨不得咬死他,却没办法呢。
叶檀知道说这个,没有意义,就说道,“既然打仗,那么,粮食的需要的,兵器是需要的,还有各样的物资,这个都是需要的,不过呢,这个不是最根本的。”
叶檀为什么会如此说呢?
因为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那什么是根本?”李泰好奇地看着他问道,这个是不是如此啊?
而孔颖达似乎也从刚刚的震惊里慢慢地醒悟过来了,但是呢,说真的,他也是这么想的,粮食,兵器,将军和兵士之外,没有其他的了。
有些时候,我们了解的战争和实际上是不一样的,你以为都是靠阴谋诡计吗?
那是不可能,大部分都是靠着实力去做的。
“高句丽的实力。”
叶檀的话让人更加的一头雾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个不管如何,高句丽都不是中原人的实力对手啊,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高句丽虽然穷,可是拜杨广的所赐,他们的军士中勇武之士极多,而且因为当地穷苦,所以呢,民风彪悍,他们当地山地极多,而且天气也不好,我们大唐有些地方是可以一年四季可以走的,但是呢,这个高句丽却是不行,如果冬天的时候,没有办法打击对方的话就麻烦了,因为一到到了春日,当地的环境土地就会变成了沼泽了,人陷进去就麻烦了,不管你是多少人马都不够祸害的,所以呢,我们就要针对这个来进行。”
“哦?”孔颖达看着叶檀,觉得他想多了。
“既然他们的军士多了,我们就要想办法减少这个数量,怎么减少呢?不管是当兵还是其他的,都是需要吃粮食的,所以呢,我们需要大量地和他们做粮食生意,同时呢,他们打仗需要的人,也就是兵员,而这个兵员来自什么地方,自然是来自当地的百姓了,我们也可以和他们做人口的生意,这样子几年下来,他们就会疲惫不堪额,而且大唐不少的奢侈品也可以卖给对方,这样子的话,他们应该更加的喜欢的吧。”
叶檀的话不多,却让孔颖达觉得自己一身的汗,这个小子,如此的狠毒,合适吗?
孔颖达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从小就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一旦遇到灾年的话,就会有人卖儿卖女的,而且场面非常的惨烈,而那个东西来自天灾,是没办法的事情,而叶檀这个小子竟然打算在高句丽执行这个,不要以为过去的人的道德有多高,我们的祖先做了多少事情,都是不会被记录的,因为做过,所以知道这个事情的倒霉催的,所以呢,就会让你知道这个世界的无奈啊。
“叶侯,如此做,是否太过残忍了?”
奴隶之所以不是人,就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工具,对于工具,上心的人也不会那么上心,因为有很多的事情可以看到的,就算是坏了,也没有多少人去管这个,而且更加可怕的事情却是另外一个,那就是不管是什么兵器,或者家具,就算是一个凳子,需要如何才能获得呢?先要将一棵树给砍掉了,然后呢,开始用刀子或者斧头进行整理,去了皮,去了一些不好的树枝之后,才能做成这个东西,而高句丽就是这么一片森林,而且是那种不可能不停再生的那种。
想想后世,一共弄来了一千万多的劳力,最后死掉的人超过了三亿,你说这是什么啊?
“刚刚孔师不是说,看到百姓出海出现死亡,觉得心中不舒服,觉得这样子的话,时间一长,扛不住的吗?”
李泰似乎也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呢,叶檀才会问道。
“是啊,怎么了?”
孔颖达奇怪地看着叶檀,他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既然我们的百姓不能用,那么就用其他人的吧。”
叶檀的这种用外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想法,在后世不少地方都是有的,而且非常的普遍,而在这个时代里,却似乎是有点过分了,毕竟,读书人,总是会认为天下人都要遵守的。
“他们也是百姓,他们何辜啊?”
孔颖达脸色非常难看地看着叶檀问道。
“可是他们是敌国的百姓,而且随时都会成为兵士,过来欺负我们大唐,那么,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吧?再说了,现在的问题就是,如果让死了大唐的百姓,还是高句丽的百姓,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