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的”字还没完全说出来,林青柚就反应过来了,猛地收了话音,只是这话已经说出去了,她一时也想不到在那个“的”字后面接点什么话来圆。
景行:“……”
她的那篇满分作风背的是模版吧,人模狗样这个成语确定是这样用的?
景行帮她扎了一个高马尾辫,不仅松松垮垮的,而且还是歪的,一看就是第一次捣鼓头发。
林青柚没敢动,就这样僵硬的坐着,她怕自己一动,他好不容易绑好的马尾辫就得散架了。
“把这个先摘掉,会弄上药膏。”景行的目光落在了她领口处露出的项链上。
他的卫衣是个圆领的,领口开的挺大,穿在小糯米团子的身上就更大了,露出了脖颈处一大片细腻苍白的肌肤。
一条细细的黑绳就戴在她的脖颈上,黑绳上穿着一枚造型简约的戒指,正好卡在她的锁骨处,隐隐泛着银白色的冷光。
林青柚脑袋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摸索着将黑绳摘了下来,抓在了手心里。
景行的瞳色深了深,俯身拿过了刚才被他扔在病床上的药膏。
药膏有些凉,尤其是碰到脖颈处肌肤的时候,林青柚不自觉的往前面一躲,被景行按住了肩膀:“再动的话,头发就散了。”
林青柚垂着脑袋不敢动了,心说您也知道您的手艺不精啊?
景行的动作慢条斯理的,细长的指尖蘸着淡黄色的药膏,一点点的往她颈后的肌肤上涂,时隔多日,林青柚再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