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背影没有变动,半响才突然动了动,点了一支雪茄,在烟雾缭绕间,充满男人味的眉眼迷离,让我捉摸不透。
将军不说话,我也不敢开口说什么,只是在后面坐着任由保姆给我上药。
“疼吗?”将军突然问我,我说还好,毕竟我是男的。
这时候在一旁拿着文件的秘书借了茬:“软软小姐一向如此张扬,洛先生脾气隐忍,只是…她背着您窥探您的人的行程,这似乎有些过了。”
将军直接按了烟,语气低沉,但是饱含怒气:“她很行,很有胆子。”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可是脸上依旧一脸淡然,没有说话。这时候蹬鼻子上脸,只会讨不到好处,或是不打自招。
楚戎转头告诉秘书先走,工作上的事明天解决。
我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不过没关系,我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只是一个兔子而已,又能跟金主奢求些什么呢?只要有吃有喝的养着我,我就没什么异议。
“咣!”将军突然将烟灰缸扔在了地上,水晶和瓷砖的碰撞发出了巨大声响,四分五裂的碎片在灯光下闪耀四散。
还没等我说话,将军叫司机过来。
“楚局,什么吩咐。”是刚才秘书的声音。
将军揉着太阳穴,眼中闪耀着愤怒的火光:“告诉秘书,那个软软,扔了。让她滚远点!”
“是。不过…软软小姐定是不会愿意的。”那头司机没有犹豫,但是说出了问题的麻烦之处。
“直接做了她,扔到贼窑!”贼窑,就是之前思思被送去的瘾君子们的鸦片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