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半响,他又有些困惑的道:“只是,江某所言都是真的,那姑娘的手又冰又凉,却生的极好,就像姑娘的这双手,腕白红肌,软如柔荑。”
他说着神情有些激动,我心想若他若言非虚,那这姑娘一定是什么孟浪之辈,就算我朝代再怎么摒弃陈腔滥调,迂腐老化的规矩,身为一个女子却仍旧要与男子保持距离的,万万不可有什么轻易的触碰。
想着,我竟然不知不觉间在脑海中浮现除了一个面孔,那张面孔清秀白皙,五官如刀削斧凿一般精美,他面容清隽,举止风流潇洒,看我时候眸子似乎藏着千万缕情意,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那张面孔越凑越近,低哑而沉迷的吻了上来。
我不禁面色有些低沉,脑子中只要想起关于他的半点记忆便会异常迷乱。江晚衣见我沉默着不开口说话,脸色又有些不对劲,便慌乱的开口道:“姑娘,是不是方才我说了什么不对劲的话,惹得姑娘不高兴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淡淡的道:“公子,恕我直言,若是你寻找的那姑娘真的是你心中念念之人,我劝你还是尽早断了想念,这样的女子举止轻浮,言行孟浪,想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子,即便是也一定品质不良,心怀恶念。将来也未必会对公子一心一意的。”
江晚衣闻言一愣,不由得有些微恼,却仍旧保持着沉稳的道:“黑白好坏江某自有分辨,若是方才我说了什么话惹得不高兴,姑娘大可以直言不讳,不比这样抹黑江某心中的人。”
我一愣,这才恍然发觉,方才的言语对于江晚衣来言,却是说的有一些过分了,当即便不有些挂不住脸面,却又低不下头去,只好淡淡的道:“我只是怕公子一时被蒙蔽了双眼而已,公子心中自有黑白那便是好的。”
说着,我淡淡的看了一眼夜色,淡淡的道:“时候不早了,公子便回去吧,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
江晚衣见我有些不高兴,想要留我,却又笨拙的不知道如何开口,见我渐渐走远,心里便如同被掌心抓住了一般,紧绷的不能再紧,仿佛一瞬间就要被揉捏碎了一般。
他站定在原地,急切的开口唤道:“姑娘留步。”
我身子微微僵硬,脚下停住,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江晚衣也不追上来,只在后面自顾自的说道:“方才都是江某不好,误会了姑娘的好意,江某在这里给姑娘赔不是,只是江某要寻的那人,对江某来说无论如何都是重要的,即便她天生浪荡,品行不端,在江某的心里仍旧如同无暇碧玉般美好,希望姑娘能够体谅。”
我有些意外江晚衣的决心和一片深情,不知道为何突然有些羡慕那姑娘,竟然能被世间这样痴情的男儿眷恋着,当下我淡淡的开口道:“这都是江公子的私事,与我无关。”
说罢我便带着红妆与知礼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