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继续说道再者,《汉书》众皇帝《纪》中,废后大事皆有记载,俱言“皇后某氏废”,[96][97][98][99]而卫皇后为“皇后自杀”。[100]
最后,《汉书·武五子传》开篇:“孝武皇帝六男。卫皇后生戾太子,赵婕妤生孝昭帝。王夫人生齐怀王闳,李姬生燕刺王旦、广陵厉王胥,李夫人生昌邑哀王髆。”不仅将卫子夫依旧称为皇后,且将身为宗子的刘据置于汉昭帝刘弗陵之前。
嘉夫德若斯
对于《史记·太史公自序》中“嘉夫德若斯”一句中“夫”的注释,中华书局、上海古籍出版社、岳麓书社等主流出版社均标注为人名或注释为卫子夫。但是也有异见者质疑“夫”字的含义。
异见者给出的解释有二:其一,“夫”为语气词,并无实质性含义;其二,“嘉夫德若斯”是作《外戚世家》的目的,与前面所提众位皇后无关。
关于“夫”字代指“卫子夫”的解释,只需通读其出处《太史公自序》,便可得出:
《自序》凡三十篇《世家》,以“嘉××,作××世家第×”格式者共计二十篇。除去《外戚世家》,其余十九篇“嘉”后皆为人物。既有对人物的简称,如《吴世家》的“伯”为吴太伯的简称;也有对人物的代称,如《燕世家》的“甘棠”代指召公。[101]但无论是简称还是代称,“嘉××”都是仅对个人,没有泛指,更没有“嘉”字之后跟语气词之例,而所嘉之人亦不必紧接上句人物。
因此只要通读全篇而非断章取义,便可知晓“夫”字必定为《外戚世家》中所载的一人,且当为《自序》中所提到薄太后、窦太后、栗姬、王皇后、陈皇后、卫子夫六人中的一人。而六人中唯卫子夫名字中带有一个“夫”字。可知“嘉夫德若斯”当指卫子夫。
后世纪念
汉宣帝即位后,追赠卫皇后谥号为思后。在桐柏亭原地建园起冢改葬卫子夫,史称思后园。[102]陵园设周卫防守,长丞每日奉上食物祭祀于陵园寝殿,月祭祀于园庙,四时祭祀于便殿。[103]因卫子夫生前擅音律,汉宣帝又派遣倡优千人日日歌于园内,以娱乐曾祖母卫子夫的神灵。故而思后园在后世又被称为“千人聚”、“千乡”。[104]
思后园在唐代依然存在,《长安志》中提到“汉思园”在金城坊西南隅(其实是西北隅,西南隅是会昌寺),颜师古在《汉书·外戚传》中注曰“葬在杜门外大道东,以倡优杂伎千人乐其园,故号千人聚。其地在今长安城内金城坊西北隅是”。[105]
思后园遗址现位于西安市劳动公园附近,北望汉长安城遗址,地面遗址已不存在。
汉武帝刘彻是个更有故事的人,尤其是在他对待女人方面,其他几位是无法和他相匹敌的——因为,凡是被他宠爱过的女子,都没能有个好下场,比如今天老黄要给你介绍的卫子夫。
有一代贤后之称的卫子夫,本是平阳侯府里的一名歌女,被到姐姐家探亲的少年天子刘彻一眼相中。卫子夫被平阳公主送入刘彻的后宫后,没想到刘彻的新鲜劲一过,时隔一年多的时间里,卫子夫再也没有受到召幸。
建元三年(前138年),汉武帝选择宫中年迈体弱等无用处的宫人释放出宫。卫子夫这才得见天子,哭着请求武帝释放她出宫回家。武帝怜爱卫子夫,再一次临幸了她,卫子夫因此而怀孕。刘彻对她的尊宠才一天胜过一天。
此时,刘彻的后宫之主是长公主刘嫖之女陈皇后(就是“金屋藏娇”的女主),日益受宠的卫子夫就成了她最大的情敌,所以就想除之而后快,结果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刘彻一恼给废了,从而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