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
“我可费了不少口舌才说服中村先生,最后他才勉强答应的。”
“嗯,中村先生眼光真是独到啊。”牛越轻声叹道,这句话只有我听得见。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那就……”
“对了,怪不得那晚你要让嘉彦君和英子小姐一直待在台球桌边。没有比和警察在一起更有效的不在场证明了。”
牛越说完后,幸三郎无言地点了点头。由于有着父爱这个致命弱点,他掉入了我这位老友埋下的陷阱中。
“牛越先生,你早就从那个男人那里知道了什么吧?”尾崎压低声音问道。
“嗯,凶手的名字,还有大致的行凶过程,总之他让我按着他说的做就行了。”
“您就真的相信他啦?”
“是啊,他的判断也没错,那家伙可不是泛泛之辈啊。”
“是吗?我可不这么想……我看他只想博得众人的喝彩罢了。”
尾崎愤愤地说完后便默不做声了。
“是吗?我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啊……我想起来了,那根头发一定是您和滨本先生一起去找菊冈,滨本先生在转动门把手的时候弄掉的吧?就是我黏在门上的那根头发。”
尾崎突然想到说。
“嗯……这么说起来,我刚才才发现,就是那根细线上的血迹,上田死的时候是染红的,但是菊冈死的时候却没有染红。明明两根线都碰到了血啊,我应该仔细观察下的。”
“这个,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可以进入我最想听的部分了吗?”
看着在那里自言自语,仿佛被众人抛弃的尾崎,我觉得很难过。加贺这种丝毫不给别人留面子的做法实在很残酷,但他不会像警察那样,一旦得知谁是凶手就瞧不起那个人。对于滨本幸三郎这个劲敌,加贺一直不忘表现出应有的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