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听了之后整个人吓破了胆,大声呼喊着,“老奴不服,奴婢是先皇后的人,您不能处置奴婢!”不断挣扎着妄图要逃过一劫。
就在此时,萧瑾回来了。
“儿臣参见母后,母后万安。”萧瑾见自己院子里乱成一团,没多思考便上前给正中央的苏云宁请了安。
苏云宁露出一丝微笑,“起来吧,过来母后这,看着母后如何替你惩治刁奴的。”对着萧瑾招了招手。
萧瑾乖巧顺从的便走到苏云宁身旁。
那钱氏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眸子一亮,当即便大喊,“殿下救救老奴啊,皇后娘娘要杀了老奴!”
苏云宁听了后并未让底下奴才制止钱氏,只是问,“阿瑾是这么觉得的么?”
萧瑾略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随后目光逐渐变得坚定,“母后处置奴才必是这奴才犯了错,儿臣不会一味包庇。”
苏云宁满意的点了点头,让姜立群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这才开口道,“你虽然才六岁,却也早早自立了门户,本宫今日便给你上一课,对待奴才,尤其是心怀不轨的奴才,一味的包庇施恩是无用的,只会壮大他们的贪心,要宽严并济。”
“来人,给本宫狠狠的打!”
钱氏被太监大力按压在了细凳上,双手被紧紧钳制住。
两侧的行刑太监执着板子狠狠打在钱氏的下半身。
一声一声实实在在,听的跪了一地的奴才们都不忍直视。
那钱氏被打的嗷嗷叫,“只不过是先皇后赏了奴才一些珠宝,便惹得…啊!…皇后娘娘如此嫉恨,啊!”仍不忘记往苏云宁身上泼脏水。
陌槿可不惯着着刁奴,半分不容她祸害自家主子的名声,“这满院子的奴才们都听的真真的,方才你还说这珠宝是你家祖传的呢,如今便成了先皇后赏的了,钱婆子你这老脸真是半分都不要了!满嘴胡诌的本事怕是得你家祖传!”
长乐宫的小宫女听了陌槿这话都捂着嘴偷笑,没想到平日里严肃正经的陌槿姑姑骂起人来真是半分都不含糊。
那钱氏被气个倒仰,堵的说都说不出话来,只是身后一波疼过一波的痛苦让她忍不住凄惨的叫声。
这钱氏的痛呼声在众人眼中逐渐消失,最终被打成了一个血人,再无声息。
苏云宁面无表情,满意的看着院中奴才们畏惧的脸色,眸子扫向了地上跪着的奴才,“你们平日里都做了些什么,还用本宫一一替你们说了来么。”
地上跪着的太监是萧瑾身边的大太监小顺子,此时脸上苍白如纸,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哪里敢让皇后娘娘替他说罪名。
“奴才不敢,奴才平日里对二皇子殿下不恭敬,多有怠慢,日后再也不敢了,求皇后娘娘恕罪啊!”那小顺子跪在地上吓得砰砰磕头,直把额头磕的渗了血。
苏云宁目光瞥向身边站着的萧瑾,“你意下如何?”
她能替他出头一时,但是无法护他一世,日后他自己院子里的事情都要他自己做主处理。
萧瑾人小但是不蠢,如今皇后为他立威,他岂有自己立不起来的道理?
“儿臣认为,此等犯上的刁奴,自当罚入辛者库奴役。”
苏云宁知道,小孩子心还是太软,不过这个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没有拖后腿做慈主模样,慈悲之心可以有,但是要分清楚事情。
“姜立群,这奴才不敬皇子,赏二十板子没入辛者库服役吧。”苏云宁定下了小顺子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