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秋斩刑场当缝尸人那些年

南腔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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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太学生求诗,林九爷踹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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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往前捯两天,晌午阳光明媚时。

缝尸铺门口摆着茶桌摇椅,壶里泡着粗茶高沫,林寿躺在摇椅里晒太阳,忽而闻听耳边有两人说话。

“镮之兄,听说菜市口街的豆腐铺,又新来了位豆腐西施,上回你我便没能见着,这回要不去看看?”

“殷德兄,女人只会影响我作诗的速度,以后再说,你我二人今日还是先做正事,万岁八旬大寿将至,千叟宴开,万岁必要赋诗作词,你我代国子监秋月诗社献诗祝寿,可不能丢了脸面。”

“镮之兄,我就说把我那首诗献上去,代表咱们国子监最高水平,绝对能震惊四座。”

“殷德兄,大……大可不必。”

刘镮之拦住,心说那是得震惊四座,好家伙,你那大白鹅一念,人家得震惊咱们国子监是不是要完,别万岁爷再生气把祭酒和司业拉出去砍脑袋。

“殷德兄,你那《大白鹅》虽好,但传唱度太广,咱不能让万岁以为,咱就这一首诗能拿得出手,你说是不是,咱得换一个。”

刘镮之这是说尽好话,拐着十八个弯给和殷德这个钱袋子造巴理由。

“换一个?换一个我也有啊。”

“殷,殷德兄最近又作诗了?”

“当然了,咱这文曲星下凡,文思…文思那个什么井水,反正总有那个好诗,你看。”

和殷德小胖子拍着胸脯,打怀里掏出一张纸递过来,刘镮之把这纸折叠打开了,看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和殷德那首新诗。

“两只大鹅白又白,扇着膀子飞起来……这不还你原来那首吗?”

“念,念,往后念,后边不一样,新的。”

“呃……膀子飞起来,裹上面皮下油锅,一顿吃……吃成大胖子?”

两只大鹅白又白,扇着膀子飞起来。

裹上面皮下油锅,一顿吃成大胖子。

刘镮之看着和殷德的大作,沉默良久。

总共四句,前两句还是前一首饶来的,后边两句……后边这两句还挺油乎乎的,刘镮之心里想,我该怎么昧着良心夸这个呢?

“殷德兄,这个……差不多啊。”

“不一样,我之前那首是《大白鹅.炖》,这首是《大白鹅.炸》,它……它换韵了!”

你换个屁韵!你这鹅是换了个做法!

刘镮之看着这诗都头疼,有辱斯文,和殷德还挺不觉闷,挺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道:

“镮之兄,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是不是大才,有千古绝句那个味儿,咱们就给万岁来这个得了。”

“别别别,殷德兄,你这个千古绝句,鹅味儿有点重……不是,这咱镇社之宝,咱得留着不能给人。”

刘镮之哪能拿这个诗给万岁爷祝寿去,这不得朝野上下让人笑话死么。

“咱还是找狗兄,找狗兄出马,咱今天来不就是为这个么,咱还是请狗兄来首诗。”

和殷德吧唧吧唧嘴说道:

“行吧,那我这回就先让让风头。”

林寿坐在一边,全程听两人说话,听着好玩,这俩人他也看着面熟,好像是去年请大黑狗吃饭那两个人,也亏林寿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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