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服部彩衣的父亲已经快到家了,天道真理绘才稍微放下心,‘一直扣押’四个字被她忽略了。
“那服部彩衣的二哥呢?就那个服部林严小时候还见过他,现在怎么样了?”
天道久保立刻就换了一个非常严肃的语气:“服部林严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认识归认识,但是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别的已经不用说了,天道真理绘已经明白了,很明显就是这两方没有谈妥。
要么是服部半藏太小气,认为他儿子的命不值这么多,要么就是她这个首相爹胃口太大了。
天道真理绘还想再争取一下:“维持之前那样不好吗?”
“那不行,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错误就必须要改正,就算是之前的领导犯下的错误,我们这些后来者,也有责任去改正。”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天道久保一直以来在天道真理绘面前扮演的都是‘严父’的角色,不说是为了这一天,而是早就考虑到了可能发生的一切。
现在的天道真理绘很想去问问服部彩衣情况怎么样了,但实在是有些难以开口,因为就算是她想帮忙,也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继续假装不知道。
另一边服部彩衣的家中。
此时的服部半藏已经回到了家,已经有一些皱纹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之色,而服部彩衣和她大哥服部森严已经等候多时了。
“情况怎么样了?林严他什么时候能出来?”
服部彩衣还没有说话,当大哥的服部森严已经要坐不住了。
服部半藏面色凛然:“坐下,多大的人了,还毛毛糙糙的,你让我怎么把这份家业交给你?”
服部森严已经听了很多遍类似的话,而他也早就表明了态度:“我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家业什么的交给我,只会败落不会兴盛,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拒绝,交给彩衣或者找个有天赋的堂弟都可以。”
服部彩衣说话之前倒是会先在脑袋里面过一遍,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不容乐观了,服部森严还有心情扯那些有的没的,确实少了一点天分。
“难不成有什么变故?怎么一天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我在家里也查过了,那几位叔叔今天都特别安静,没什么特别的动静。”
“就是条件我接受不了,被留到天黑才让我离开,我还以为这个天道久保的心够狠呢,我都做好了回不来的准备,没想到他最后竟然又把我放回来了,果然他的心还是不够狠,这次敢这样拿我开刀,结果雷声大雨点小,以后有他受的了。”
服部彩衣:……
“你还盼着他能狠点心不让你回来?你要是回不来,一星期,这个家业就要变成好几份。”
“哈哈,他们都是一些妇人之仁,我本来以为一天的时间,足够他们成事了,我都做好了最坏的结果,结果竟然连一点意动都没有,到底是还在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顾及这份家业的拆分归属?不过看在今天这件事的面子上,总归是要给他们留下一个善终,毕竟今天算是承了他们一个情。”
“然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是让我做一个选择题,是选择林严还是选择整个家族,为了整个家族只能牺牲掉林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