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杰到了后,看到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坐在柜台前,问道:“老人家,请问巩县长在吗?”
巩业耳背,疑惑道:“恐怕见家长?小伙子你做错事了吗?”
韩世杰一脸无语,一字一句的说:“请问巩县长在吗?”
“哦,你说巩县长啊!我就是。”巩业回答。
韩世杰拿出烟雨中的令牌,说:“我是韩世杰,有事问你的。”
巩县长拿过令牌,确认后问道:“我记得来的是姓韩的,你姓潭,你们韩宗主呢?”
韩世杰翻了翻白眼,又重复一遍。
“原来您就是韩宗主,老朽我耳朵有毛病,希望韩宗主别介意。”巩业歉意一笑。
韩世杰心说:“我想介意啊,有用吗?”
话锋一转,韩世杰问起了一家五口被杀,尘天涯和宣灵儿到来后的事,结果巩业耳背,经常听错,韩世杰无奈,只好把话写在纸上给巩业看。
这下勾通方便了,巩业开始讲起了事情经过。
县里有家胡氏,一家五口,家主叫胡文,妻子程氏,两人三十多出头,生有一儿,才三岁,上面还有两个老人,年过花甲。
胡氏已贩卖绸缎为生,生活过得殷实,在县里也是本本分分,左邻右舍相处的都不错,不料那一天晚上刮起大风大雨,家家户户早早熄灯休息。
天一亮,左右的邻居就发现胡氏大门敞开。街坊就过去串门,一进大门就看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场面非常血腥。
邻居们吓坏了,马上通知卫队过来,县长也过去看了,太惨了。
凶手毫无人性,连老人和小孩都痛下杀手,残骸散落一地,没人敢上去拼接,后来几个胆子大点的就草草把尸体一裹,抬到山上埋了。
现场的血迹随着昨晚的大雨浸入了地下,房间的东西都被翻过,一片狼藉。
宣灵儿和尘天涯到来时,通过胡氏的关系网追寻,然后就没消息了。
韩世杰听完事情经过,去胡家看了一遍,然后照着宣灵儿她们的步骤寻找胡文的亲朋好友。
县长拿出胡文的族谱,韩世杰照着族谱上的人名一一找去。
找了十家,都说见过宣灵儿和尘天涯,但后来去了哪就不知道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韩世杰询问县长:“那两个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物品?”
韩世杰想通过物品来使用蛰气草来引出气息,巩业摇头道:“没有。”
韩世杰又到访了一家胡文的亲戚,对方也没线索。
出了院落,县长陪着韩世杰叹气,现在凶手没线索,还把烟雨楼的弟子给搭进去了,县长也是愁容满面。
这家胡文的亲戚有个小孩,大概十岁左右,偷偷地溜过来,对韩世杰说:“我知道凶手在哪里,也知道上次来我家那一男一女去了哪里。”
县长和韩世杰都是一惊,县长板着脸说:“小孩子话不要乱说,你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的。”
小孩子瞥了县长一眼:“老县长你不行了,还不如让我当县长呢,我要是当县长,一定能让县里富裕起来。”
县长这次没耳背,一字不差的全听进去了,气得他胸口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