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还真打算按照你的设想改造神灵。”
赫卡蒂讽刺地笑道,她可不认为埃斯基的可以成功,不过觉得这个白色的老鼠过于狂妄,他以为改造神灵就和用生命之风让她怀孕一样的简单吗?
“试试吧,万一呢,混沌魔域的神没有时间概念,也就是说,一旦我改造成功,就可以影响所有的时间线,至少是我们能够触及的所有的时间线。”
说完,埃斯基便沉沉地睡去了。
黑暗精灵神色复杂地看着在小声打着呼噜的白色老鼠,尽管他的身上还笼罩着名为次元力场的防御魔法,但赫卡蒂只要想,此时就可以取他的性命了。
不过,直到两天以后,白老鼠仍然好好的活在他的地下堡垒里。
这些天的时间里,地面上已经以泥土垒起来的堡垒已经初具规模,但阳光总是会让鼠眼变得难受,埃斯基仍然喜欢睡在阴暗的地下。
尤其是在需要进行紧张的繁衍任务的时候,地下的环境更适合鼠人的生理特征。
在原本的城主房间,一间由黑色的石头专门打磨过,显得相当光滑,有大约三十多平米的房间里,放着一张同样用石头雕刻的大床,只是没有任何的纹饰。
原本的兽皮床垫已经被埃斯基换成了从上次从莱弥亚贵族的家里抢来的床垫,暗红色的丝绸床单与被套与两道白色的鼠影对比鲜明。
埃斯基正困倦地躺在床上持续释放灵魂魔法修复自己的灵魂,尽管仍然收效甚微,他仍然不放弃任何一刻可以恢复伤势的时间。
而他的身边,正在沉眠的,从肺部发出微弱呼噜声,便是经过一晚疯狂的伊丽莎白。
顶着灵魂的疼痛,埃斯基白毛下的大口红第一次开了荤。
嗅着雌鼠的香腺,吸吮那些麝香味的咸味液体,咬着她的脖子挺进的感觉就好像灵魂上的疼痛都消失了一样。
尽管清楚那大概率是色孽做了什么手脚,但要故意让自己忽略也是相当困难的——而且如果是色孽的手脚,日后的过程会让他越发的索然无味,初时的感觉值得被记忆。
如果幸运的话,伊丽莎白就可以在四周以内产下第一批崽子。
不过,由于没有经过改造,伊丽莎白的情况仍然处于没有办法考虑的时刻。
也许,她的产出率不会那么高,毛色的方向也无法选定,而且没有强化改造过的身体,是否能够在刚刚性成熟就承担生育任务,也是一个未知数。
到底能不能生下一批纯白色的崽子呢,还是说,需要不断提纯?
女儿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这种玩法虽然会造成大量的畸形,但对于斯卡文而言,这种方法也许值得使用?
考虑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报信的奴隶鼠便在门外敲门通知埃斯基准备参加今天的会议了。
待埃斯基从床上起来,阉鼠立刻懂事的打开,刚刚装好没多久的,同样是抢来的铜镜,又让让阉鼠用自己的舌头给他整理了一下自己不整洁的皮毛。
这才能够让他打开衣柜,挑选起今天穿哪套衣服。
看着眼前的衣服,埃斯基犯了难。
尽管都是从莱弥亚缴获的,并不如何合身,但在Side1的制衣工业建立起来之前,这仍然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好的衣服了。
颜色的不同,会影响魔法的效果,想了好半天,埃斯基给自己挑了一套黄绿相间的套装,又披上一套兽皮镶铁甲给自己的穿上,这才相对满意地拿起放在门口武器架上的法杖,准备离去。
临走之前,埃斯基敲着自己的剧痛的脑袋,想起来交代阉鼠为伊丽莎白准备今天的早餐,并赶紧收起那面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