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月本来是揣着一肚子气,要来找江挽歌兴师问罪的。
可进了屋,对上江挽歌那淡漠的眼神,她突然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江挽歌疑惑地看着她,“四妹妹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
江秋月支支吾吾地。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有些怕江挽歌!
可她若是不问清楚,回去也坐立不安,便还是道,“江……大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江挽歌原本还有些疑惑,见她这个表情,便猜到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回来。
于是笑道,“四妹妹可是想问我,你那天做的事情,我为什么没跟祖母告状?”
江秋月面色一僵,点了点头。
江挽歌又笑,“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没说?”
“你!”她脸色一变,就要骂人。
怪不得这几天祖母瞧她的眼神不对劲,果然是江挽歌去告状了!
谁知江挽歌一个眼神扫过来,便让她哑了火。
“我原以为这次放过了四妹妹,可以让你收敛些。”
江挽歌笑意更深,“四妹妹莫不是以为,我还是从前那个江挽歌,可以任由你欺负也不还手?”
“我……”
江秋月的脑海里,莫名地响起了刚才三姐姐说的那句话:
‘你难道没发现,大姐姐与从前不一样了吗?’
她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步步紧逼地江挽歌,江秋月吓得有些腿软。
“四妹,想知道我为什么没告诉祖母么?”
江挽歌收敛了笑容,眼神如刀,“你若还认我是大姐,我便就此揭过,若不认了,我便亲自教训你就是。何必让祖母劳心?”
末了,她用只有俩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
“江温婉的下场,你应该看清楚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