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把子弹对着机车灯光端详了几秒,便用塑料纸包好,放进男人的口袋。
再从裤包里摸了两颗药放进嘴里嚼了嚼,填进伤口洞里。
做完这一切,云浅起身愉悦的打了个口哨,重新跨上机车绝尘而去。
她刚走几分钟,就有两名黑衣人从山坡上跑下来,其中一人扶起地上的男人。
另一人举起枪,对准云浅的背影,手指往下扣扳机……
“老郭,别乱来,刚才那个女人为三少处理了伤口!”
“她不是那边派来的杀手?”老郭一停顿,前方的机车已经拐弯不见。
“子弹已经取出,毒也解了。我们先把三少带回去再说!”
“好。”
两人迅速把男人带走,路上又恢复空寂。
夜,更深了……
…………
云浅骑着机车穿过市区,来到一栋半旧的两层小楼。
小楼里那盏暖黄色的灯光是黑夜下唯一的光,照亮了云浅的心。
她把车停在小院子里,取下头盔。
一头乌黑秀发的长发如瀑泄开,称得巴掌大的小脸盈白如玉。如画的眉目清清冷冷,像幽谷的玫瑰艳丽却带刺。
“你失败了。”
小楼的门开了,一名短发、面无表情的女子走出来。
正是云浅的好友兼手下:青凤。
喜欢穿中性装的她,在漂亮的云浅面前像个假小子。
“唉,本来都要成功了,警报突然响了!我明明很小心,没有碰到任何机关。”云浅说起来还是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