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还挺纳闷的,二嫂子也很纤瘦,为何还要说她瘦。
微微抬眸,她仔细地打量了一身侧的女人。
像是才晓得,自己和人家比那里差的多了。
从而瞬间晓得,萧恒的意思是。
嫌弃她,哪里小吗?
萧恒在屋里冷静了一会去了正屋,看着炕桌上等着他吃饭的老者和三位哥哥,恭敬地打着招呼。
“阿爹,兄长。”
随后才坐在炕上,吃着早饭。
自己的儿子,还是铁骨铮铮的汉子,那个当爹的不喜欢。
萧正山虽严肃,却也点了一下头,抬手给小儿子拿了个肉包子,放倒了碗里。
阿爹格外偏爱自己,萧恒自是晓得。
视线从几位兄长,羡慕的眼神中划过后,想起昨晚赵灵儿和他说的话。
“阿爹啊,我一会想去孙世伯哪里问问,看看有没有解决地里水患的办法,要不咱家的地,真就白瞎了。”
萧正山那般的老狐狸,瞬间想到问题的所在。
紧握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抬眸看向他健硕的儿子。
“蛟龙不比猛虎,我儿虽勇猛,毕竟是血肉之躯,地瞎,就瞎了,阿爹,不在乎,也扛得住。”
萧家主事大伯心狠,坑弟弟的给了偏远乡下百十来亩洼地。
能用的,可用的,不过半寸,在加上年头不好,最后能用也不过十来晌。
这地啊,本就是老爹的心病,如今还被水泡了,萧恒晓得,他爹心赌,宽慰着。
“爹自是能扛得住,但昨日灵儿和儿子说,我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要是百姓都不丰收,家里的存粮吃没,山里没吃食可采,镇里还不开仓放粮,咱家以及村子里大户的存粮,怕是会被人惦记上。”
萧正山终日竟犯愁地里的水了,倒是忽略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