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这般乖巧的女人,觉得自己会被夫君赶出家门。
他匪夷所思的想问个究竟,便听见香徐的声音。
“萧郎君,这位就是孙先生吧,快里面请,里面请。
一听萧恒回来,赵灵儿急忙做出“虚”的手势,低着头不在言语。
香子凡蹙眉间,香徐撩开珠帘,带着二人朝着他走来。
“少主,能救你命的老先生来了。”
香子凡还在思索,不免有些溜号的没反应过来。
他的视线并没有从小娘子那处移开,也没有起身去迎给他看病的医者。
“我家少主身子弱,先生别见怪啊。”
香徐抬手抱拳,为有些失态的少主打着掩护。
“无妨。”
既然已经来了,孙子福自是不会当一回事的,他摆了摆手浅笑地朝着内室走去。
撩开珠帘,萧恒看了一眼低着头的赵灵儿。
心里蒙上了一层醋意。
已婚的小娘子,不知道尺度,竟和陌生男人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老先生勿怪,子凡想起身相迎,实在力有不逮。”
如果可以,香子凡才不会在女人面前说这样的话,让自己难堪。
萧恒:“……”
本是很气的他,因为男子这句力有不逮,不气了。
也是,人家都起不来炕,他还吓担心个什么。
就不能阳光,善良点。
嘴角微微翘起,他来到赵灵儿的身边,霸道地扯着她的手。
“娘子,让你久等了。”
“无妨,是夫君受累了。”
赵灵儿摇着头微微一笑。
明明知道男人就是故意装做,这般在意她,心里还是高兴。
抬眸间拿出帕子,给汉子擦拭额头上的汗。
香子凡被恩爱的夫妻弄蒙了。
小娘子是什么意思呢?
他夫君就差给她捧在手心痛爱,又怎么会不喜?
难不成是故意,在外人面前装的恩爱吗?
但也不像啊。
捋顺着胡须,微闭着眸子的孙子福,坐在椅子上给香子凡把着脉。
这人的脉很细,身子确实亏损,孱弱了些,却不至于终日昏沉。
微闭的眸子在睁开时,他闻到一股极其特别的香气,随之看了过去。
“这香炉里焚的是什么?”
“是西域买的,说闻着能强身健体,灵台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