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沉着脸,不愿意让她离开地摆了摆手。
赵灵儿惶恐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未来权臣的脾气,果然喜怒无常,让人难以琢磨。
不过瞬间就铁青着脸,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她可不想以身饲龙。
房门在关上时发出“咣当”一声。
萧恒抬起了阴鸷的眸子,睨了一眼小姑娘的棱花镜。
“怎么,是我生的不够丰神俊朗吗?”
“还是说我不够高大健硕,没有什么看头。”
“怎么别人家的小娘子,都愿意围着夫君转,他家的小娘子,就喜欢围着公婆,嫂子们转呢?”
萧恒无奈地摇着头,收回视线时拿起刻刀,继续雕刻着木簪。
“阿嚏。”
在院子里来回躲着步子的赵灵儿,冻得直打喷嚏,也不想回屋子和萧恒共处一室。
毕竟男人生的神清高澈,天生神采,还时不时的撩她。
她也是红尘中人,哪里受的住。
门外小姑娘的影子,来回的在窗前晃动,让打磨木簪的萧恒,时不时地抬眸看上一眼。
“小样,我看你,什么时候回来。”
又在浅笑间不自觉得想到,中午看见的一幕。
吃完晌午饭赵灵儿回了屋子,继续打磨着木簪。
桌上各种样式的簪子,都是萧恒一刀一刀刻出来的。
前世她没有见过,男人给谁刻过木簪,难免多看几眼。
这男人们啊。
明明从来都没有雕刻过木簪,却比张家三郎做的还精细,逼真。
心生喜欢的赵灵儿,不自觉地抬手,取下了她头上的木簪,对着棱花镜戴上了萧恒做的木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