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子,你好好休息,老奴去给你熬药。”
香徐给少年郎君倒了一杯清茶,放置在主子手边。
“有劳香伯了。”
香子凡见老者转身,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那,荷包。”
香徐:“……”
他本事想等着小娘子来,把荷包还给人家。
却不晓得,他家少主子要这女子之物,是何意。
“小娘子秀功精湛,委实难得,可以带来见我。”
对方眼中的困惑,香子凡看在眼里,抬手挡唇掩饰着羞涩。
“是。”
香徐把荷包恭敬地放在榻桌上,也不多问的离开。
小主人的心思,算计,岂是他一个老头子,可以猜测的。
既然猜测不了,他也不费那个脑筋,微微一笑朝着煎药处走去。
“小娘子,好心思。”
香子凡修长的手指,挨个抚过荷包上的七匹玲珑骏马。
泛白的嘴角上,落出了一丝看破小姑娘心思的笑容。
“你这样的人物,留在乡野之地,是不是屈才了。”
赵灵儿和三位嫂子,离开香家成衣铺后,沿街买了些糕点和糖块,才朝着高山村的官道走去。
那时沮丧着脸,以为自己大限将至的三位嫂子。
在离高山村越来越近时又活了过来,叽叽喳喳闲聊的不停。
大嫂子松了一口气:“弟妹们,我们没有危险了吧。”
“牙子人被打的那么惨,还送去了官府,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定然不会有危险。”季明兰点着头符合着。
“这次要不是有四弟妹,我们姊妹啊,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