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伯,你别听她的,灵儿就是怕,你和小叔墨迹,回头四郎在打她。”
“臭小子心思不在儿女情长上,但既然娶了妻,就应该有个大丈夫的样子,怎么能打人啊!”
孙子福紧握了一下拳头,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
李春花像是找到了可以诉苦的人:
“还不是因为小寡妇存心勾引,小叔也是真瞎,破鞋的腿都深到溪水镇了,还当她是冰清玉洁为顾大哥守孝的好女人,不瞒着世伯说,昨日我还他大哥说,没准顾郎君啊,就是被这贱人和奸夫合谋害死的。”
“你这想法有点意思。”孙子福捋顺着胡须的手不由一抖。
他震惊的看着胡言乱语,却能说中事情始末的女人。
觉得难堪的赵灵儿,不想让家嫂在说这样的话,帮萧恒挽回着颜面。
“嫂子,四郎是顶天立地的儿郎,他只是受义兄所托,打我也是因为我有错在先,并不是因为别人,到是我不好,处处拖累他了。”
萧恒:“......”
他大抵他没想到,这小娘子,会在外人面前,这般维护着他的形象。
“哎,嫂子也是,见到世伯高兴的胡言乱语了。”
李春花也知道自己过了。
毕竟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她对着一个外人说三到四,就是在打赵灵儿的脸,说人家拢不住夫君的心,便话锋一转的道:
“孙伯,灵儿总是梦魇,你看看给她弄一道符待着,许就好了。”
“这个简单。”
孙子福还没有从小李春花的话中反应过来。
一双手就本能的拿起了毛笔,沾着红色的朱砂画着符咒,待朱砂粉干以后,递给眼前的小娘子:“灵儿啊,放在枕头里即可。”
“谢谢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