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斤?”宁元修怔了一下,真的会有这么高的产量,那燕国的百姓的确是不会在挨饿了,而姣姣也真的是做了件利国利民,功在千秋的大好事。
皇上站起身,立马有人过来将土小心重新覆盖上。
“她舅舅带回来的这些种子,除了朕种在这里的,其他的都送到江姣的庄子上去了,她庄子你;里那些人,都让江姣教成种地的老把式了,给她试种朕放心。
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江姣就说过,等她舅舅回来,说不定有惊喜给朕,朕真的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这样大的惊喜。这几天,朕每天都来这里看上几趟,每次来看着这地,想着地下正在生长的东西,朕这心控制不住的欢喜。
江姣不但是你们将军府的福星,也是朕的,是燕国百姓的福星。
真不知道她从哪里知道这么多东西的,这个番薯的图,还有其他植物的图,都是江姣画给他舅舅的,至于朕看到那什么西红柿,木薯、土豆、玉米等的震撼,朕就不跟你细说了。至于这些东西到底有多神奇,就等江姣有空,叫她自己慢慢告诉你好了。
现在朕就盼着这些种子都能活,等收获之后,明年就可以先在京城周围试种,等京城种植成功收获更多的种子之后,就在全国开展种植,到了那时燕国的百姓就真的不会饿肚子了。而这些都是江姣的功劳,你也好,江姣也好,你们夫妻俩都是我燕国的大功臣。”
皇上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让宁元修既高兴,又隐隐的有些担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姣姣怎么就不懂得低调一些呢,虽然她是为燕国的百姓,做了前所未有的大好事。
可大家都不知道的东西,她又是从哪里知道,这要是有人追问起来,怎么回答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心沉甸甸的宁元修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宫,皇上说的那些话,如魔音入耳,在他耳边来回巡回。
良久之后,宁元修沉沉地,长吁口气,算了,不管如何,他护着她就是。
只是他的姣姣,也太超乎他的想象了!他的姣姣总是会带给他许许多多的惊喜跟意外。
越想越觉得热血沸腾的宁元修,忍着想要马上见到江姣的迫切冲动,回到府里,好好的沐浴洗漱一番,跟老祖宗打个照面,连欣姐儿跟浩哥儿都没见,骑着马,又快马加鞭地来到了江姣家。
她是小仙女来的,她是妖精!这两句话猝不及防的从宁元修的心底深处,涌现上来。
骑在马上的宁元修,蓦然不安地加快了速度,他必须得马上见到她。
到了江姣家的门前,一颗心跳的乱七八糟的宁元修翻身下马,把马系在门前一侧的拴马桩上,抬脚上前,搓了搓手指,果断扣门。
不一会,门里传来哒哒地脚步声。
门开开,不等里面的人看清楚他,宁元修就一个闪身,走了进去。
也不等开门的门房进去通报什么的,直接在门房的诧异里,一路进去往江姣居住的院子而去。
蓦的,一道美妙但是宁元修又从没听过的乐声,缥缥缈缈地从江姣居住的那个院子传来。
宁元修稍微愣了一下,加快步伐,直觉告诉他,这乐声跟江姣有关。
一鼓作气的来到了院门口,就见身着浅黄色衣裙的江姣站在葡萄架下,歪着头,一个奇怪的乐器抵在她的下巴跟肩上,她半垂着眼,认真的拉着琴弦。
他舅舅跟一个穿着奇怪,毛发金色,身材伟岸的男人,坐在江姣对面,正在认真聆听。
琴声悠悠,听得入迷的宁元修不知不觉的抬脚,循着琴声走了进去。
站在江姣舅舅身后,面对江姣而站着。
余音渺渺,江姣放下琴弦,坐着的两人面带微笑,抬手鼓掌。
“宋,你外甥女真的很棒!”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对江姣的舅舅竖起大拇指。
“那是,她可是我家的。”江姣舅舅自豪地对金色头发的男人说道。
江姣舅舅这话,宁元修不乐意听了,什么是他家的?姣姣明明是他们家的好吧。
“你来了?”
早就看见宁元修的江姣小心的将小提琴放下,看向宁元修问道。
坐着的两人,顺着江姣的视线跟着看过来,江姣的舅舅露出你怎么又来了的神色,金色头发的男人见着宁元修,则是一脸的茫然。
这长的气势不凡,有好看的男人哪来的?而且他看江姣的眼神,然他很不爽。
“他是谁?宋。”赛特问到。
“我是姣姣的相公。”
刚才见这个金色头发的男人看江姣时,眼里除了赞赏还有别的东西的宁元修,反应极快地上前几步,来到江姣身侧,跟她并肩站着,直接挑明身份,宣示自己对江姣的主权,语气不大好地对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说道。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金色头发,眼珠子碧绿的男人,是他的‘敌人。’
“相公?丈夫?”赛特不大相信地反问道。
江姣舅舅不满地睇宁元修一眼,对赛特道:“是,不过他快要跟我外甥女离婚了。”
这话是江姣故意说给宁元修听的,因此并没有用赛特的母语对赛特说,而是直接用的他们的话。
“那就是前夫!”
对江姣一见钟情的赛特,一副他了解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