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你说,其他女人是怎么样的?男人又是怎么样的?”
时景言冷不丁被要求回答问题,而且看云溪的脸色,这一个不慎,还有夫妻关系出现裂缝的风险。
时景言放下橘子,紧张的坐正了。
“云溪,这问题太大了,你让我从何说起啊?”
云溪挺着肚子绕到时景言背后,“那就先说男人吧,我给你个方向,可以先从朝堂上的那些大人开始。”
这问题简单的很。
“户部的王德财,是个贪得无厌的人,甚至害得百姓流离失所,礼部的宗安,极其沽名钓誉……”
时景言一口气说了好多人的名字,有好有坏,有人鱼肉百姓,有人视人命如儿戏,也有人清廉为民……
云溪嗯了声,“那再说说女人吧?”
时景言有些为难,“除了小时候宫中见到的几位娘娘,从我出宫建府,身边一开始都是些细作,后来有了你,就再没对谁用过心了,这让我怎么说?”
云溪手搭在时景言肩上,“所以,你是从哪得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种道理的呢?”
时景言也发觉了自己话中的漏洞,“这,书册上都是这样说的。”
云溪冷哼,“狗屁书册,误人子弟。”
时景言甚少听到云溪这样严厉的指责什么,心中都是一颤,“别生气,有话坐下说。”
扶着云溪坐下,时景言积极认错,“是我偏信了,有些东西书册上是有偏见的,不能信的。”
云溪抚着自己腹部,突然开口,“王爷,你还没问过我,这腹中怀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呢。”
难道时景言真的不在意是小世子,还是小郡主?
时景言回答的毫不迟疑,“都一样的,反正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们母子,也不可能有人敢说闲话说到我面前。”
云溪终于露出点儿笑意,看来自己选的男人果然没错。
只有本身窝囊的男人,才会在女人孩子身上找体面。
“是小郡主。”
“当真?!”时景言明显有些兴奋,“也不知道会像你还是像我,取个什么名字呢?库房中布匹娇嫩的颜色不多,我得找人赶紧置办一批备着……”
时景言突然变成了一个话痨,从取名到日后百日宴,一岁宴……时景言根本停不下来。
“好了,好了。”眼看着时景言已经计划着给孩子找教书师傅了,云溪赶紧将时景言脱缰般的思绪拉回来,“现在计划这些还太早了。”
时景言还沉浸在兴奋里,“不早不早,有些事就是要早些准备的。”
时景言是真的很开心自己要有女儿了,甚至都开始准备着手亲自酿酒,好做女儿红了。
因为云溪一直没透漏腹中孩子是男是女,所以府中的下人们一直都有拿着这件事做赌注。
如今秘密揭晓,几家欢喜几家愁。
朔月想到自己打水漂的三十两赌注,连晚上洗漱都提不起精神,又看到长安跟没事人一样,朔月有些好奇,“长安,你没下赌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