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酒精做什么?”
柳修文一怔,那不是要用来杀菌的么?
云溪走上前去,对着柳修文的腿就是一脚,愣是把柳修文踹出老远,“教你的都忘了,出去别说我教你,这个病可以血液传播。”
“啊?”
一听这话,柳修文顾不上自己隐隐作痛的腿,迅速转身拿起了酒精就往地上撒,云溪揉了揉太阳穴,“好在是没有碰到你们伤口上,不然,你们也跑不掉。”
元宝倒是一个喜欢学的,立刻开始提问,“那姑娘,这个病是当时就会发作么?”
闻言,云溪摇摇头,“不会,最高的潜伏期可以达到五年到六年。”
“这么久?”
云溪说的不过是一个平均值罢了,有的人反应严重,第一周就会开始发烧头晕。
“别抱有侥幸心理,但是如果一个人的心态够好,那么什么病都不是问题,最神奇的是,有人因为心态很好,绝症最后无缘无故的康复了。”
女人一边收拾地上,一边说着,听的其余人一愣一愣的。
柳修文嘴角扯了扯,“那么邪乎么?”
“什么叫邪乎?如果一个人的心态一直很好,就是认为自己没有大病,那么,他的病也对他产生不了影响。”
“不能说每个人都会好,最起码可以多活很多年,懂么?”
那可是摆在现代赤裸裸的例子,又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奇迹。
说到这里,柳修文连连点头,居然拿起了旁边的小本子记了起来,下一刻,时景言牵住了女人的手,二人身高差太多,可云溪依然不甘示弱。
“怎么?害怕了么?”
望着云溪可爱的模样,时景言对着云溪的小脑袋就是一个脑瓜崩,“不怕。”
“嘶……不怕王爷还打我?”
“溪儿如今不会乖乖到为夫怀中来,如何能不打?”
当晚,云溪依然睡在了医馆中,而时景言则是在王府继续忙于朝政。
因为他的兵权拿了回来,自然是要讲与他刀兵相向的人全部都收拾一顿。
王深府中。
“小姐!小姐您别砸了!这么长时间,您还没有消气么?”
婢女站在门外吓得够呛,自打王芙蓉回来后,天天都是阴晴不定,时不时就会打骂下人。
王深又天天在忙府中的事情,偶尔看见了可能会阻拦,然而,这段时间,王芙蓉变本加厉。
此时的她,面容扭曲,脸上极尽嫉妒的神色,恨不得将眼前的东西全部都掀了已然泄愤。
“为什么!为什么云溪这个贱人一句话,王爷就要将我们全都休了!”
“贱人!”
“云溪贱人!”
越想越生气的她,面前的东西早已经统统碎掉,不再是景王府侧室的她,原本的身份再度跌回了府中小姐的身份。
婢女们跪了一地,甚至还有不小心被碎片划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