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皇帝的主意,时景言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言罢,时景言再度抬头看向荣康,“可还有别的消息?这些,都已经在方才审问云溪的时候,说过了。”
听见这话,荣康一愣,“不对啊,明明云溪什么也没说。”
“可是方才在院子外面,云溪就已经透露出来,本王也猜得到,难不成,荣公子没有别的了么?”
说着,时景言目露凶光,看的荣康一愣,连连摆手,“有有,还有那个秦诗琪,是皇帝想要指给你的侧妃,也是秦大人的眼线。”
“然后呢,将秦诗琪嫁给本王后,有什么安排?”
时景言一边云淡风轻的询问,一边暗暗的想着方才云溪身上的伤,还有奄奄一息的模样。
若是换不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那么,怕是白让她受苦了。
“还有……”
荣康为表忠心,居然一次性将所有的消息都给抖搂出来。
大概半个时辰过后,这才算是说的干净。
“如今属下就知道这么多,其余的,也暂且不知情了。”
“好,那么这段时间,你就现在牢里当差,万万不要出去,找你的人很多,避过风头再说。”
听见时景言的安排,荣康连连点头,“多谢王爷。”
时景言赶忙命人将他推了出去,确定荣康没有跟出来,这才一路直奔竹园。
竹园内,莫小阳与莫青菀正围在云溪的身边医治,瞧着众人将云溪围在了一起,时景言冷喝道:“言抒!”
“属下在。”
言抒赶忙跪在了时景言身侧,“本王何时告诉你要这般对待云溪?”
听见时景言的话,言抒根本不能狡辩,扬起手掌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侧脸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疯狂的肿了起来。
“都怪属下!”
“好了!病人现在需要休息,你们都给我出去!”
莫青菀早就对时景言这样对待云溪看不下去,再怎样那也是结发妻子,如今倒好,被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时景言皱眉,刚想发怒,云溪轻咳两声,“咳咳。”
瞧着云溪眉头紧皱的样子,时景言顿了顿,“言抒,出去等着。”
“是。”
言抒赶忙起身,推着时景言到了外面。
缓了好一会后,时景言问道,“是不是云溪让你这样打她的?”
听见时景言的话,言抒点头,“是,夫人说,做戏做全套,若是做了假的伤痕,一眼便会被认出来。”
看着言抒诚恳的模样,时景言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方才为何不辩解?”
“将夫人打成这样,便是属下没有控制好力度,本就是属下的错。”
言抒向来明白,时景言虽然是脾气喜怒无常,但是后续还会再度思考。
如今就按照他说的来了。
时景言眼中有些不忍,看向门口的方向,长叹一口气,“罢了,方才神医可有说,云溪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言抒顿了顿,思考一番后道:“神医说,不过都是皮外伤,夫人是痛晕的,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去找些祛疤的药,若是醒了,看见自己身上都是疤,怕是又要哭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