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亲吻她的耳朵,声音有种撩人的轻佻,“只是闻起来香,还是销魂蚀骨的香?”
阮辞埋头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道:“细闻起来没那么香。”
他愉悦地低笑,“那便是销魂蚀骨的香了,我让你很有胃口么,想吃我?”
明明是深秋了,可阮辞却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意。
她沉默了一阵,道:“确实很有胃口,有种想把你整个吞下去的冲动。”
只是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连亲吻也要偷偷摸摸,难免有种地下情的感觉。
这只会更加煎熬。
每每和顾祈耳鬓厮磨,都让阮辞越发想和他相守一世。
从墙缝里钻出来时,阮辞摸了摸火辣的唇,约莫又是一番红肿。
再回头看顾祈时,他亦施施然抬脚走出来,只不过一副风清月白的模样,与方才把她摁墙上狠吻的样子大不相同。
阮辞抿唇道:“我真应该往你唇上也用力咬几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淡定。”
顾祈笑了笑道:“你来啊,趁我还没走远,你还可以把我拖进去再来一次。”
要把顾祈拖进去用强,阮辞还真干不出来。
第二天阮辞起床后感觉嘴唇还有点发麻,便照了照镜子,发现还有两分红肿。
要是这样叫陆景瞧去了的话,那还得了。他定是追本溯源,非刨根问底不可。
于是阮辞就找来辣椒,开始吃辣。
这要临时炒盘辣椒出来还费工夫,索性就用新鲜辣椒意思意思,把辣椒汁往嘴唇上抹一抹就是了。
果然,陆景来时,看见她吃得嘴巴通红、额上沁汗时,吓了一跳。
陆景咋舌道:“阮辞你没事吧,吃这么多辣椒,你受刺激啦?”
阮辞白了白他,故作淡定:“谁说一定要受刺激才能吃辣?现在天气这么潮湿,我排湿不可以哦?”
阮辞顺手递了两把辣椒给陆景,又道:“你尝尝,味道还不错。”
陆景直摇头:“我还没这么想不开。”
“这么好吃你居然不吃,一点都不辣,不信你试试。”
“不辣你还流这么多汗。”
“我这不是排湿么,湿气重当然要流汗了。”阮辞若无其事道,“我懂医术,你信不信我,男人湿气太重也不好。”
“咋不好了?”
阮辞一本正经胡诹道:“轻的会腰酸背痛容易累,还四肢冰凉容易冷,严重的更会洞房不举。”
陆景一听,唉妈呀,这可是件大事。
陆景半信半疑,坐下来道:“难怪我最近总感觉动不动就浑身无力,原来是湿气重。”
阮辞抽了抽嘴角,心想估计他是吃饭没吃饱吧。
阮辞再把辣椒递出去,“来,兄弟,吃两根辣椒,保证你生龙活虎,这个祛湿气最有用了。”
陆景有点被说动了,但还是不敢下口,“到底辣不辣啊?我看起来蛮辣的样子。”
阮辞道:“真的不辣!不信我吃一根给你看!”说着就豪气地拿着一根辣椒蘸了酱油便嚼了一口,“真不辣,你试试。”
陆景见阮辞吃得如此面不改色,于是就信了,也拿了一根塞进嘴里就嚼。
才嚼两下,顿时他脸色就变了:“我日!”
阮辞一口吐了辣椒,一阵狂喝水,一边往嘴里扇着风,“卧槽,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