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老板压低了声音,说到:“这人叫郑维山,是qi chē站这片地界镇场子的人,我们这些饭店和商铺,都要给他交保护费。郑维山手底下的人不少,最多的时候能拉出上百号人,这个shǎo fu要是还不走,只怕要吃大亏了。”
王新民不禁又瞪着眼问到:“那这个郑维山,与美容店老板又是什么关系?”
老板又说到:“美容店老板叫郑维青,是郑维山的姐姐。”
王新民这才恍然大悟,将所有的关系都搞清了。谢栓富与郑维青是姘头,而郑维山又是郑维青的弟弟。
与此同时,王新民也撇着嘴,暗道这个叫谢栓富的男人,刻意搞上郑维青,恐怕也不单单是为了郑维青的容貌,说不定还有别的想法。
王新民又点着一支烟,说到:“既然老板你不敢管,郑维山要是再动一下手,我就让他在qi chē站收不成保护费了。”
饭馆老板看了看王新民,不晓得他哪里来的底气,竟然敢动郑维山。这个人虽然主业是在qi chē站镇场子,但实际上在市里有不少道上的朋友,一般人可动不了他。
眼前这个年轻人,只怕是在说大话。
但对于王新民来说,能拉出一百号人马实在不算什么,陈子泰带人铲平洗煤厂的时候,足足带出了一千号人马。
这时候,那shǎo fu忍着浑上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越过郑维山和郑维青姐弟俩,看向美容店二楼的窗户,大声叫到:“谢栓富,你给我出来,我们娘儿俩就等你一句话,要么离婚,要么回家……”
郑维山骂了一句,再次冲上前,硕大的拳头直直的捣向了少女的脸庞。
王新民已经如同箭上之弦,正要闪身上前,却又见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抓住了郑维山的手腕。
细眼看去,只见是一个身穿军装的人,正站郑维山的身侧。军人三十多岁,后背上背着一个墨绿色的行礼包,看样子像是刚刚退伍转业。
郑维山咬着牙,用力抽了几下拳头,但努力了半天,手腕竟是纹丝不动。
转过头看了看那名军人,郑维山一脸横意的说到:“多管闲事是吧?别以为你穿了一身军装,老子就不敢动你,弟兄们给我打。”
周围的几个手下顿时一哄而上,拳头和腿脚都朝着军人身上招呼而去。
但那名军人身手极好,左挡右避,前架后踢,三两下就把几个混混全部放倒了。
郑维山好不容易挣脱了被攥着的手腕,用力的搓了搓,只觉得手腕处生疼不已。
王新民裂开嘴一笑,说到:“看看,关键时刻还是得靠咱们的人民子弟兵哪。”
饭馆老板却鄙夷的说到:“不过只是个退伍军人而已,他能起什么作用?他还能保护那个shǎo fu一辈子不成?他迟早会离去,到那时候郑维山、郑维青姐弟俩,还不得让shǎo fu加倍还回来?”
王新民知道饭馆老板说得有道理,但他还是非常赞赏这种路见不平、多管闲事的军人。这样的人才符合王新民的性子。
想到这里,王新民已经有了结交对方的意思。
郑维山眼见几个手下都被打倒在地,顿时恼羞成怒,大叫一声,挥舞着拳头冲向军人。
但军队只是轻描淡写的拨拉了几下,将郑维山的手臂格挡开,然后啪的一声,扇了郑维山一个耳光。
郑维山整个身体朝着侧面一扑,哎呀一声,就摔了个狗吃屎。
shǎo fu来到军人身边,说到:“大哥,谢谢你,但是你不要再管了,郑维山在这里势力庞大,你别吃了亏,还是赶紧走吧。”
军人笑了笑,说到:“如果男人跟男人之间打架,我根本不会管。但几个大男人打一个女人,我就非管不可。”
听到这句话,王新民简直要叫好了。
这时候,眼看郑维山等人都被打倒在地,郑维青尖叫了一声,从美容店门边拿起一个灭火器,双手举起,直直的朝着军人砸来。
军人显然不想跟女人动手,退步后退了一段距离,看到郑维青依然冲过来,但一个飞脚腾空而起,崩的一声,就将灭火器踢飞了。
郑维青手里没有了wu qi,愣了一下,又尖叫着冲上来,双手在军人的脸上噼哩啪啦的撕打着。
军人皱着眉头,他的本性和天职使他无法出手去打一个女人。
王新民看得是扼腕叹息,说到:“像这样的女人,就是狠狠的打,往死里打,打到她怀疑自己的人生为止。”
饭馆老板一脸嗤之以鼻的表情,说到:“那你倒是上啊,别在这里光说不练。”
王新民嘿嘿一笑,说到:“我的拳太重,轻易不敢出手,一出手我怕直接就她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