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半月悄然而过。
而这半月时间里,简言和靳天灏等七人,一直奔走在逃亡之路上,七人所过之处,无一不是有官兵严查,无奈七人只得遇兵而躲,遇林而入,不想突生冲突,打草惊蛇,这样一来,七人就好像是直接人间蒸发一般,可着实是把靳天博四人给气的不轻。
但耐何四人压根儿寻不到简言等人的踪迹,也只得按部就班,期待有着一日能彻底将两人除掉。
再说简言与靳天灏。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跋涉,七人总算是避过一切坚难阻碍,来到了大夏国南面的沿海之城,南海城。
初到南海城,简言瞬间就被这里的风光所迷倒。
她没有想到,在大夏国还有这样一个四季如春,风和日丽的地方存在,而且南海城是沿海城池,不仅是老百姓们日子过的富足,就连这城池的运输业也非常的发达,每天海边码头之上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就是晚上码头上也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到了南海城,找到客栈住下的第二天晚上,简言便是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抛开一金五人,悄悄的拉着靳天灏离开了客栈,出去夜逛整个富饶的南海城。
走在南海城热闹的主干道上,简言就像是一个孩子,开心的满面笑容,心情大好。
靳天灏则是眉头紧锁,一脸闷闷不乐。
这半个月时间里,他一直都没有笑过,简言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开心,直到现在,两人都已逃亡到了这座风光大好的地方,他还是如此,简言可就真的有些看不下去了,一边往前走着,简言一边在靳天灏耳边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嘛?现在我们不都逃出来了吗?你还担心什么?”
“你想知道?”靳天灏不答反问。
“当然了,你带着我逃到了这南面,也不告诉我为什么来这儿,现在也总该是时候告诉我一切真相了吧?”简言抱着靳天灏右臂,像个孩子似的以娇嗔的语气向他撒起娇。
靳天灏没有说话,只是偏头看向一旁的小茶馆,之后他便带着简言进去了茶馆里,找到茶馆角落一个靠窗的小桌坐下,点了一壶上好的香茶品着,靳天灏方才一边喝着茶,一边对简言说道,“十多年前,父皇曾微服下江南,沿途经过了大夏国这南面城池南海城,那时年纪尚幼的我,初来便被南海城这美丽的风光所吸引,从那以后,我就决定,要在南海城创造一个自己的家。”
“噢!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要带着我逃来这里。”简言释然的轻声。
她这会儿才终于是弄明白,靳天灏为何会带她逃到这里来,只因靳天灏早已在这里扎下根,这里就是他嘴里所谓的真正的家。
靳天灏继续道,“岳父和岳母,现在有你二哥简旭保护,他们在皇都里是安全的,我们大可不必担心他们,可若是时间一长,一旦有朝一日,简旭兵权被夺,岳父和岳母恐怕就活不成了。”
“你就是因为这事,才一直闷闷不乐的担心吗?”简言感动的追问。
“这只是其一,其二,我现在面临了一个大问题,如果我处理不好这个问题,恐怕以后我在南海城也无立足之地。”靳天灏僵着脸,将最大的问题说了出来。
简言听的心里一阵紧张,说实在的,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再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了,甚而至于她觉得,只要能安安心心的在南海城过日子,再把爹娘接来享福,那也就够了,她也不想再和靳天博他们起冲突。
无奈,简言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只因这些满足,是她在二十一世纪压根儿得不到的,人也总是会变的不是?
可现实根本不允许她有这般安逸的想法。
轻泯一口香茶,简言郑重的问道,“什么大问题,说来听听。”
“这大问题也有两个,一个就是北漠长公主阮青青,另一个就是鬼杀。”靳天灏皱着眉头给简言解释。
简言身体颤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们二人这到是逃到大夏南面来了,可之前他们二人从北漠带回来的长公主阮青青,现在还给靳天博囚禁在夏都皇宫的冷宫里啊!她这问题的确不小。
试着想想,北漠现任皇帝齐决择与她关系不浅,若是得知她现在被囚在大夏冷宫里,恐怕齐决择得炸毛,他一怒,这不大夏和北漠又有可能撕破和平协定,大打出手,最后搞的两国皆是民不聊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