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就算你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我也要说。”孙娥疼得龇牙咧嘴道。
“你……个混账东西,这些年我是白疼你了,你……是想要害死我们全家吗?”
若不是他身上的刑杖还在打着他,让他疼得不能动弹,他定会爬起来,狠狠的教训这个孽女。
“既然你愿意招供,那你就上前一步。”知县大人吩咐道。
孙娥全身疼得根本动弹不得,她被官差给拖到前面来,趴在地上疼痛的呻吟了几声,才缓缓开口:“大人,那银子是我大嫂偷的,是她见财眼开,背地里瞒着我们给小贱……孙瑾和王公子他们下药的。”
她的话一落,堂上的人皆是一愣。
“你胡说!”孙武大儿媳妇根本没料到孙娥会说出这一番说辞,顿时大叫起来,“大人,冤枉啊,那银子不是民妇偷的。”
“大人,我没有胡说,我的家人皆可以作证。”
孙娥一向不怎么聪明,然而这一次倒是聪明了一回,她想把责任都推卸给她大嫂,这样一来,他们家里其他人只是包庇罪,而不是共犯。
孙武和他媳妇自然是听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事已至此,他们只能弃车保帅了。
“大人,我家闺女说的句句属实,这银子是我家大儿媳妇一个人偷的,而我们只是事后才知道的。”孙武还不等知县大人询问他话,他自己便开口了。
他媳妇跟着说道:“大人,我和我当家的,还有几个孩子,真的是冤枉的啊,这一切真的是我大儿媳妇一个干的。”
孙武大儿媳妇被他们的话给气得要紧牙后槽,用着一副怨恨的目光看向他们:“爹娘,你们怎么能这样冤枉我?”
“我们可没有冤枉你!”孙武和他媳妇齐声道 。
知县大人看着这一幕,举起手对着那些官差摆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退下,不必继续打了。
“既然你们说那银子是她偷的,那你们就把她偷银子的过程给本官详细道来。”知县大人沉声道。
接下来,孙娥和她爹娘你一句我一句,把大儿媳妇作案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其中,有不少说辞是他们胡编乱造的,毕竟那银子是孙瑾让王渠放在他们家里的,而他们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的,却没有半点证据。
从他们的话中,孙瑾断定了一点,那就是提出给他们家下药的人就是他们的大儿媳妇。
呵,别看这个大儿媳妇平日里总是笑面盈盈,却不想心思竟如此歹毒。
待孙武他们把自己胡编乱造的话都给说完了,知县大人便陷入沉思之中。
他在思考他们的话是否属实。
“大人,他们在说谎。”孙瑾可不想让孙武他们只判了个包庇罪,因此开口打断了知县大人的沉思。
闻言,知县大人饶有兴致地说道:“哦?那你和本官说说,他们哪句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