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雨溪的汽车在sherry的地下室停了下来,下了车进了电梯,这才走了进去,摁下了司徒沂南所住的那一层的,一直到了他所住的那间房的门外,深吸口气平了平自己杂乱的思绪,这才敲了敲门。
房门不是司徒沂南来开的,而是那个现在正红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的和夏岑雨长得一模一样的曲兮来开的,当然,在明雨溪看到曲兮的时候确实是微微的吃了一惊。
“明总是吧!司徒先生正在浴室洗澡,先进来坐吧!”她说看着眼前的明雨溪。
曲兮能瞧见明雨溪对自己所投来的不友善的视线,当然也知道这视线的源头究竟是来源于哪里,她深吸口气,再一次的扯开了一抹笑,对着眼前的明雨溪有礼貌的道着。
“哦!明总不要误会,我和司徒先生只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
“我有说过话吗?”明雨溪忽然看着眼前的曲兮,冷冷的一句堵了回去。
“哦!是我多想了。”曲兮尴尬的垂下了头。
“明总,请里面请!”曲兮又微笑着道了一句,让开了一条道。
明雨溪看着她脸上虚假的笑意,握了握拳头,这才走了进去,这间屋子里前些日子也承载过几日的甜蜜,她每走一步看着屋子里的摆设,不由得苦涩的一笑,就这么走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浴室里面果真有水声淅淅沥沥的声音,明雨溪看着眼前的曲兮穿着一身红色的性感贴身长裙,将白皙的腿就这么裸露在外,她的确是有本钱,和以前的夏岑雨一样,只要一出镜必然是最美的那一个,谁也要折服这样的气质!
“司徒沂南的确找到了一个好苗子,你就这么一站出去,就有了十足的话题,不论是褒的贬的,好的坏的,只要有话题就能将你给推出去,现在看来他很成功。”明雨溪说。
曲兮拿起了桌上的水杯,给明雨溪倒了一杯水搁在了她的面前,脸上依旧是那样敷衍的标准的笑容。
“多谢明总的赞扬!”她的回答是一贯的礼貌性的回答,明雨溪没有多说什么,拿起了桌上的那杯水喝了一口。
是温热的,入口顺着喉咙落下去,有一股暖暖的液体暖了心胃。
“那也是因为你有话题度,当年夏岑雨的那件事情有多轰动你也知道,不过,我想这张脸那年也替你带来了很多的负面影响。”明雨溪看着眼前的曲兮笑了笑,便瞧见曲兮的脸色因为这一句话微微的显得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长相是父母给的,何况,当年的事情沸沸扬扬的谁都知道是国际巨星,我一个平凡人,又有什么波及。”
“哦!是吗?”明雨溪微眯着眸,紧接着的那一句话却让曲兮的整张脸上的笑容彻底的失去了,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我倒认为你就是夏岑雨。”她说。
曲兮脸上失去了笑容,看着眼前的明雨溪投来的视线,那视线恍若一个有证据在手的警官看着眼前被自己逮来的小偷道着我看到偷东西的就是你,自己目击着一样,她曾经和明雨溪打过无数次的交道,也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在听到明雨溪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明雨溪找人去查过自己,可是却拿起了桌上的那个杯子,双手捧着,慰藉着那么一丝暖意给自己壮了个胆!
“明总说笑了,若我是夏岑雨早就已经被封杀了,更何况明总刚刚也说了我是司徒先生找的好苗子,和夏岑雨之间并没有关系,曲兮也知道明总是在拿曲兮打趣呢!我是夏岑雨的猜测,那些想要博眼球的媒体,也是天天这么写着的,像明总这样的成功女性,应该不会相信那些营销号的!”曲兮笑了笑。
“呵……”明雨溪看着眼前的曲兮,轻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一切都明白只是客套客套。
看着眼前的曲兮,明雨溪忽然发现其实自己哪一刻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司徒沂南。
浴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明雨溪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大概率是司徒沂南已经洗完澡回来了。
明雨溪深吸口气,当然,曲兮眼尖的看见了明雨溪的这个微笑的动作,和在听到浴室的门开门声后脸上的一丝细微的停驻的闪烁的目光。
大概率是明白的,因为她跟在司徒沂南身边这么久,这一次来锦城在sherry也瞧见过司徒沂南和明雨溪一起出现的次数,有一次她甚至看见了眼前的明雨溪和司徒沂南在接吻,因此她想着两个人一定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所以刚刚自己在给明雨溪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太过的讶异,因为也知道明雨溪和司徒沂南的关系。
果然,已经换好了衣服的司徒沂南走了出来,两个人顺着视线瞧了过去,依旧能瞧见他湿掉的头发上还往下淌着水,而身上则是穿了一件藏青色的睡袍,就这么松散的系着系带,走了出来。
“你先回去吧!稍后等我电话。”司徒沂南看着一旁的曲兮一眼,摆了摆手。
曲兮这才站起了身来,对着司徒沂南恭谨的说了一声好,又对着一旁的明雨溪轻声道了一句。
“明总再见!”这才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房门合上了,司徒沂南看着站在沙发旁的明雨溪,走了过去,在她的右侧坐了下来。
明雨溪看着这样惬意的司徒沂南,也随之坐了下来。
“来找我有什么事?”他叠着腿,拿起了桌上的香烟盒,抽出来了一根,用那款限量版的打火机点燃了烟,吸了口,吐了口烟雾对着眼前的明雨溪问了一句。
明雨溪这才开了口。
“我看过了公司的账目,知道你在之前已经通过明润的名义洗掉了一笔黑钱,现在我想要撤资,终端这个项目,因此我想要你将那间公司停牌宣布破产!”她说,也没有四号的避讳,直接的说出了自己想要眼前的司徒沂南所做的事情。
司徒沂南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看着眼前的明雨溪,恍若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