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咬出了一个纸人,纸人漂浮在半空之中,这个东西,已经足够说明身份了。
这些都多亏了旱魃给我的提醒,我老大是一个大人物,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他最得意的东西咬出来直接表明我的身份,那不是最好的吗?
他看见漂浮的纸人的时候,不禁笑道:“纸人?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拿个纸人和我斗?”
我懒得跟他解释,既然他不知道,那就是孤陋寡闻,但是他下一秒的脸色就变了,变得震惊,似乎想到了什么。
纸人,纸人!
难道是纸人之术?!
那他岂不是那个人的传人?!
蛊师看着我,我不知道他心里想到了这些,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但是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脸色有些难看。
“原来你是那位老前辈的传人,我原本以为纸人之术已经失传,没想到是我眼拙了,在苗疆待了这么多年,听闻老前辈已经离开,没想到居然还有传人,倒是让我有些吃惊。”
我也淡淡回应道:“你知道我是就好。”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感觉现在的我和之前的我不太一样了,我感觉我似乎感受到了一种孤独和寂寞。
虽然不是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但我经过旱魃那一战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境得到了很大的变化,仿佛一下子成长了许多。
我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顾忌,所以开始问我。
“你来这里是想插手这里的事情吗?我奉劝你一句,这里的事情不是你能够阻拦的,不然到最后你会死得很惨,你如果识相就离开吧,这里的任何东西都不要动。”
白泽站出来说道:“你让我们走我们就走,那我们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你那蝎子看起来很厉害,可到了我老大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有什么可狂妄的!”
没错,白泽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
他愣了一下,有些惊讶。
“没想到你都做了老大了,那看来纸人之术又得到了传承,不过这件事情我管不了,我只问一句,你真的要留下来插手这里的事情?”
我拿着手中的纸人开始把玩,淡淡说道:“你无非是在这里饲养陨生蛊罢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有什么是我不能插手的?”
“你既然知道我老大,叫我老大一声老前辈,那我也劝你,养蛊为养蛊,蛊虫本身可救命,可你为了饲养陨生蛊居然杀害村民,侮辱闺秀,那就是为祸人间了。”
“作恶多端的人最后都会死得很惨,你不知道吗?还是你们苗疆有这么一个规矩,在我的印象里面,苗疆蛊师,多半是救人为主吧。”
他可能顾忌我老大,也可以顾忌我手上的纸人之术,脸色有些犹豫不决。
“没错,蛊师的确是救人为主,但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规定苗疆蛊师必须救人了?还有,这件事情苗疆的人是知道的,如果你插手,那就是和苗疆作对。”
“如果你老大在的话,那我还不敢说,苗疆也会给他三分薄面,但是如果是你的话,那就不一样了,想要我们屈服,那就咬出实力了,至少让我们看见,你手中的纸人之术可以折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