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冲的声音也是痛苦非常,我想要再次过去,王麒又一把拉住我。
这次我轻轻甩开了王麒的手,“他有苦衷,他不是疯子,我不能不管他。”
说完我快步走到慕容冲面前,察看他的伤势,他这才停止了这种疯狂的自残行为,嘴角上扬笑的纯真无邪,“阿蛮真好,我知道你心里有我。”
我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伤口,他左肩的轻微擦伤硬生生的被他自己大力摧残,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狰狞的鲜血淋漓。
我为他包扎时用力一绑,慕容冲登时疼的哎哟一声,我窃笑,还知道疼。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的声音平静的古井无波,我一点也不为慕容冲的吃醋行为感到高兴,相反我非常反对这种吃醋式的自残,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我的善心和同理心,若是我铁石心肠起来,你又能奈我何。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样的感情太过沉重,太过惨烈,长久以往的负重前行,又怎么能携手走完这平淡而漫长的旅程。
慕容冲明白我的意思,轻声‘嗯’了一声。
安抚好了慕容冲,王麒又开始愤懑不平了。
我想暴走!
“刚才的比试,我们还没有分出胜负,下次我们约好时间再打,不过你的枪法倒是利索,不如你以后做我的战前锋,怎么样?”慕容冲又恢复了他倨傲又自信的神情。
王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胜负未分,我也敬重你内力深厚。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早点收手,小心邪功反噬。”
“成王败寇,不分正邪。小麒麟,我记住你了。”慕容冲似乎对这火炎经的后遗症毫不在意,对王麒却是颇为欣赏。
因为宫门已关,慕容冲也借宿在了慕容府,非要住在离北棠居最近的乔林苑里,而王麒则回了东馥苑。